前,显得很和善,并不代表其他犯了错的村民,也有这个待遇。
村长的权力极大,不但可以自行决定,对他认为有极大罪恶的人动用死刑,而且还是合法的。因而这个东西,阿鲁绝不敢收。
若是村里分下来的,那就另当别论。
阿鲁相信,他身为一名身份尊贵的法师,不会在这方面欺骗自己。村长对夜空也很客气,这只野猪,如果由他出面交上去为自己说话,自己应该能多分到不少肉。
告别了阿鲁,夜空到了村里那条能将村子一分为二的小河边,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已学会的魔法,进行深度挖掘,改良施法动作,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是,具体要怎么做呢?
大脑之中一片空白,苦苦连续想了一、两个钟,也还是没有一丝一毫明确的思路。
夜空沉吟着,以标准的施法动作,再次使用“召唤野兽”,身旁的大壮瞬间消失,然后从身前不远处的白烟中,再次出现,一摇一摆地向他走来。
“还是你!啊——想不出来啊!船到桥头自然直,多用,总是没坏处的。”
“召唤野兽”的魔法冷却有半个钟,他打算魔法一恢复就用掉,以此来看看,这个魔法内还有多少种野兽可以召唤,心里好有所准备,再想想怎么相互配合。
如果说召宝宝,还能以多用的傻办法,来进行分析,以期望能看到想要结果;那施法动作改良就彻彻底底,算是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
卧床的这几天,复苏已经用了不下一百次,但还是减不了动作程序,“举手画半圆”的动作,怎么都拿不掉,自己都快愁死了。
村里的主要水源是这条河,村民们都在这里取水。
伊芙抱着一个大陶罐子,从他眼前不远处路过,取完水后向家里走去。稚嫩的小脸上,红彤彤一片,陶罐的个头都快起到她的胸口,这个罐子对她来说分量相当沉重。
夜空见此起身,三两步走了上去,帮伊芙接过了罐子说道:“怎么不找大人帮你,这工作对你来说太吃力了。”
“谢谢大叔,大家都在忙,没有人闲着,只要是我能做的,还是自己做了吧!”伊芙揉了揉酸痛的小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