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真的好疼啊——这就是我一直以来遭受的痛苦啊,疼啊!”
他伸手握着断在腹部的冰枪,猛地往外一拉,肠子也跟着被翻了出来。这情景令冰流闭上眼睛将脑袋撇向一边,但感觉到对方的形元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强烈起来,冰流又用“凝”仔细地端详着对方。
“操控肌肉的能力啊,即使是肠穿肚烂了我也不会死,很神奇吧?我根本不在乎啊,不在乎啊!看啊,通过操控肠平滑肌,我也算是摸到了这些人哦?我能操控他们全部哦?看来不会形元的人操控起来就容易一点啊!”
青雀的肠子如绳索一般往四周伸去,触碰到了七八个看戏的路人,随后肠子回缩,将那些人给拉了回来,并与青雀融合在了一起。
“我啊,不太会学习啊,也没有过人的天赋,所以我想强大,就只能依靠别人,这就是我活着的方式啊!”
青雀的身体变得更大了,此刻已经有了近两米高,翅膀的末端长出了狼一样的爪子,身体两侧又长出了两只虎爪。
“芦芦冰流,你能活着是因为你的祖先世世代代剥削青水,哲人王能活着是因为他的炼金术登峰造极,这些人能活着是因为总有钱多的傻蛋喜欢在街上乱晃,我能活着是因为我会扮可怜啊,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会让那些人听到我灵魂中震耳欲聋的哀嚎,然后他们就会想‘天哪我必须录用他或者帮助他免得他再来纠缠我’,即使是哲人王,都在我的哀求下帮忙了哦?”
他突然张大嘴巴,从嘴里喷出一大团恶臭的气体,冰流在身前结出一道冰墙,迅速跳出了酒馆,里面随之传来无数的尖叫声和怒骂声。
下一刻,酒馆的正门被青雀撞开,他似乎变得更大了,因为他又从身后放出数根肠子,连接上了酒馆里的所有人,将他们全部拉到自己身边融合。
冰流擦了擦脸上的血,心道:“奇怪的家伙......就这么把所有的能力都告诉敌人吗?的确,把能力告诉对手后可以通过提高风险来提升能力的威力,但像这样的能力,如果隐瞒起来能发挥更好的效果吧?这家伙......是个疯子!”
从四周突然朝冰流冲来数名炼金术士,从形元波动来看,都是小天位级别。
正乘坐在云翳身上的小野指着酒馆这边的方向道:“云副将,那边!好像有人在打架,冰块脸可能就在那,我们过去看看!”
“好。”
云翳往下飞去,在高度降低后整个人连同身上的小野突然剧烈地一颤。
“云副将,怎么了?”
小野急忙问道,随即闻到了一股烧焦味——顺着味道看去,云翳的右翅竟然有一大半的羽毛都被烧焦了。
“别怕,我们就在前面降落,用形元保护自己!”
两人的高度迅速下坠,最后砸落在一户人家的屋顶,又摔破屋顶跌到了地面。
“云副将,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你伤很重吗?”
“只是羽毛焦了,看来有一段时间不能飞行了......”云翳把那些焦黑的羽毛给拔了下来,“被偷袭了,我认得那家伙,翡翠学院炼金系的硫长老,‘火焰女爵’巴格特。”
那条红蛇朝他们爬来,高高将上身举起,吐着信子道:“将神门的小野,云鹤谷的云翳,你们都是翡翠会的敌人,敌人......只能死!”
数只避役从她的身后走出,举起火铳对着他们。
“小野,你去找冰流,我猜冰流就在刚才那个地方,这条蛇和翡翠会的爪牙,我来解决。”
云翳唤起周身形元,同时将右手揣进怀里。
“云副将,我不会逃跑的!我和你一起打退他们!”
“小野,你没懂我意思。这是云鹤谷和翡翠会的全面战争,按规矩是不能找外人帮忙的,我能解决这些家伙,你去吧。”
“可是——”
“快去吧。”
云翳左手在半空中画了个阵图,天花板上的木头便刷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