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秦哥，又麻烦你了，乖乖每天都来找你讨吃的，它真得太喜欢你手里的鸟粮，能不能卖我一点？”王海江目光落在秦旭身后，正津津有味吃着桌面上鸟粮的乖乖，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我下次多做点看看，分你一些。”秦旭想到份量不多的低配版低阶异禽饲料，说道。

　　王海江连忙道谢。

　　他在秦旭这里等乖乖吃完桌面上的鸟粮。

　　鹦鹉乖乖很喜欢秦旭给它的鸟食，每次都细细平常，一点一点慢慢来，就跟人进高档餐厅，下意识放慢咀嚼速度一样。

　　“秦哥，你有看费旭云的朋友圈吗？”等乖乖吃完饭的时间，王海江被秦旭请进屋坐下，神情有点局促，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道。

　　“朋友圈？”秦旭简单洗了把脸，奇怪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怎么关注，平常不太看这个。”

　　费旭云自从放弃领悟传承纹之后，就彻底完成了研究班的学业，领着结业证书，重回宠物店，很久没有在研究所里出现了。

　　从此，研究所第一期只有秦旭，王海江，孙萌三位领悟传承纹的学员。

　　还有一位始终没有放弃想要领悟传承纹的方涵妹。

　　王海江立刻冒出八卦之心，掏出手机，翻出朋友圈页面，递到秦旭面前，说道：“秦哥记得费旭云之前那只全身粉红色猫的小猫吗？它原本是流浪猫，都找不到人领养，就变了毛色，被卖出去了，一万块一只呢！”

　　秦旭扫了一眼朋友圈的内容，那只改变毛色的粉红小猫，看起来比之前大了一圈。费旭云的拍照水平不错，猫猫的粉色蓬松毛发，打理很好，被一位明显是女生的手抱在怀里，满足地眯着眼睛。

　　王海江显然是极为羡慕费旭云的利润。

　　他甚至觉得比起传承纹，改变动物皮毛颜色的办法，更让人心动。

　　一只找人收养都困难的小野猫崽子，能卖出整整一万元钱，了解内情的王海江觉得再也没什么比这更暴利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