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孩子,多半也是送走了,当时在广州都找好了抚养的人家。妈妈说在弟弟之前还有个孩子,畸形后便打掉了,或许在那个大家都不能因为B超打掉孩子的年代里,很多人都在铤而走险,可是妈妈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那个曾经差点就没了的孩子。
好像,我听不出女性的善良,我不在相信妈妈,妈妈也总是拿我和英子对比。
关于英子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些,龚青说他同学要来他家玩,让我也去,我和妈妈说要出去别人家的时候是不想的,她说:“别总是到处跑,你看人家英子都结婚了,你以为这么早结婚你能有个好婆家?”妈妈在暗示我什么,我在想着去不去,龚青就说让同学来接我,但是我还是打消了他的想法,妈妈非得想着我被卖了都还要帮别人数钱。
在妈妈看来我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个张美银,还有一个住在街上桥头到我这面路上坡坡上的一个姓陈的女孩,妈妈不知道她叫陈有友。妈妈说我交的朋友很吃亏,因为她们都长得又高又漂亮的。还问我别人有没有男朋友。
“我听张美银说人家有男朋友的,不过吧!我也不清楚,她说她是问我之前的一个同学才知道的。”我回答着妈妈的问题,对于我初中的同学,好像每个都很热情但是又每一个都心里藏着些什么。后来我上街去找人的时候,还见到了一些“孩子”穿的非常的性感和踩着高跟鞋和推着婴儿车。
陈有友和我说街上那些之前一个年级的谁谁谁都结婚生孩子了,两个叫什么的都有了孩子了,聊了一会儿后她问我要不要在她家吃饭,她说她弄了什么,我说不用,等一会儿还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