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
“侯爷所言甚是,不过喜欢的是真喜欢,不喜欢的打死也无法接受。”
“哈哈哈,三叔喜欢就好,一会儿我让人把另外一盒也给您送过去。”
“多谢侯爷美意。”
眼见刘鲲大笑着出门而去,三叔一转身飞奔回房,随后将房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离开侯府后,刘鲲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以往那些似是而非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忽隐忽现。
“这位公子,您可不能再喝了,正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小的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烦心的事儿,但是照您这么个喝法非伤了身体不可。”
小二的话尚未说完,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少说废话,上酒。”
“这位公子……。”
啪的一声,又是一锭雪花银闯入小二的眼帘。
“够了吗?上酒!”
眼见对面客官双目血红的盯着自己,小二紧张的咽了口唾沫,随即小心翼翼的点头哈腰道:“公子稍后,小的马上就去。”
时间不大,两坛陈年老酒悄悄出现在刘鹏面前。
蹑手蹑脚的小二刚想转身离去,没想到却被刘鹏猛的喊住。
“再来两坛,这些银子统统归你。”
“这位公子,这,这不合适吧!”
“啪,咔嚓。”
随着一声闷响,实木饭桌竟被拍折了一角。
“拿酒来!”
在刘鹏惊雷般的怒吼声中,小二吓的跌跌撞撞飞跑而去。
“丁铃铃,丁铃铃。”
一阵冷风吹过,挂在窗口的紫金铃发出阵阵脆响,似乎是无言的安慰,又仿佛是心疼的呜咽。
忽然,满脸泪痕的刘鹏手攥金铃仰天悲吼。
“丁铃铃,四哥想你了,四哥想你了,你听得见吗?”
话音未落,酒坛坠地,空旷的房间里除了铃声慌乱的悲鸣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楼外街角处,刘鲲抬头看着随风狂舞的紫金铃,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他烦闷不已。
一般情愁百般苦,酿作相思酒,半是泣血半是泪,才下喉头,却上心头。
“二少爷,二少爷!”
无论三叔怎么呼唤,刘鹏始终昏昏沉沉,没有一丝回应。
“承恩,这可如何是好?”
下弦明月挂在幽深的夜空,皎洁的银光照在冰冷的石碑上。
月光下刘鹏极尽温柔的轻抚着绫音的名字,在他身后是三叔和傅恒默默相陪。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侯府门前,刘鲲兄弟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一个无言,一个无声。
就在两人尴尬僵持之际,金华夫人适时出现,打破了困窘的局面。
“元良回来了,吃饭了吗?嫂子这就吩咐厨下给你准备。”
“不用麻烦了,嫂子,我吃过了。”
“嫂子,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眼见刘鹏快步消失,金华夫人压低声音对刘鲲道:“夫君,自从绫音出事后,元良心情不好,你不要怪他。”
刘鲲闻言,一语双关道:“我不会怪他,也确实不该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