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才发现那两位已经睡着了,不免鼻子一酸,让人拿来被褥,自己则起身离去。
阿青来到莫先生的屋外,正准备进去,便听到了屋内的谈话声。
莫轻衣这几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有时间便缠着自己教她机关术。
莫先生自然十分乐意,可这孩子根本不会,每一次都直到自己主动叫了她,她都要眼巴巴求着自己再练一会儿,直到自己生气了,她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可第二天看她的样子,莫先生便知道,她又一个人偷偷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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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看着这孩子,心疼极了:。
那莫轻衣却是死皮赖脸:。
阿青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便一切正常的走过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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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此刻对阿青的印象早就大为改观,只示意他不要客气。
阿青转过头看向莫轻衣:,咱们今天陪你二哥回家」。
莫轻衣一听自然是激动极了,向莫先生行完礼之后便跟着阿青离去。
阿青像平常一样,伸出手去拉自己的可那孩子却赶忙把手伸了回去。
阿青觉得不妙,赶忙把她的手翻了过来。
那稚嫩的小手上,竟全是一个个血泡,阿青赶忙去看另外一只手,竟也是如此。
阿青心疼极了,鼻子一酸,看向自己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得强忍住眼泪,细声问道:。
莫轻衣反倒是轻轻摸了摸阿青的手,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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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只感觉身体里流过一道暖流,阿青再迈不开步子,呆呆看着莫轻衣,把头昂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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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李浩然,三人向舍离村的方向而去。
那城中之人,见到阿青皆停下行礼,阿青虽是不习惯,可也无可奈何。
才刚过无妄山,幺儿陈山海便感受到了三人的气息,疯狂地冲了了过来。
倒也难为了那大花猫,踉踉跄跄也跟着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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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依次轮流抱了抱陈山海,而后陈山海骑在阿青的脖子上,趾高气昂,大声嚷嚷道:
阿青听幺儿那么说心里也不免一阵难过,他知道,这里的父老乡亲都想念他们嘞。
阿青回来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大家纷纷都走了出来,看向阿青的眼神还有些许闪躲,可阿青还
是如往常一般,热情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可人群中却蹿出一个老头,扛起拐杖就往阿青的屁股招呼而去。
阿青知道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还手,可唯独在舍离村不行。
阿青被打了还腆着个脸咧着嘴转过身去,老不羞那满是皱纹的老脸映入脸庞。
可饶是如此,那拐杖还是再度袭来,再一次打在阿青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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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一边打,一边骂,惹得父老乡亲连连大笑。
有的则是起哄道:。
老村长这一听更来气了,冲那人怒骂道:。
阿青看老村长还没停手的打算,便连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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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还一边给李浩然和莫轻衣使眼色,两人都是不约而同把头迈在一边,只剩下头顶上的幺儿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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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打了半天许是累了,杵着拐杖在一旁气喘吁吁,李浩然赶忙过去扶住了他。
阿青则是一脸谄媚地笑道:,说完还故意把屁股撅了过去。
老村长却倒是没动手,只是拍了拍李浩然的手道:。
语罢,老村长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李浩然看向那个身形佝偻的老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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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只觉得安心极了,逝者之仇不可能,生者的希望也应自强。
岳父岳母早就带着一家子迎了过来,阿青跪地而拜,久久不肯抬头。
直到二老拉起了哭得泣不成声的阿青,给他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