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听后很严肃的瞧着张子行道“你确定”

张子行点点头，欲言又止，低语“有时间我在和你解释。”

话不多说，洗尘晚宴之后，洗洗睡了。

苏果果又累又乏，加之洗了个澡，浑身痛的直想睡觉。

她和孙柔住在一个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

一切风平浪静，就连一个惹事的人都没有。

苏果果洗漱穿戴，孙柔给她梳头，苏果果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黑点确实挺好看的。

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姨，果果，你们起了吗”

“子行啊，进来吧。”

“不用了。我就是想提醒果果一下，一会去牙行别忘了就行。”

张子行的脚步声远走。

孙柔一边给苏果果梳头，一边问道“果果，你和子行去牙行做什么”

苏果果要知道去牙行做什么就好了。这家伙无端端冒出这么一句话，会不会和昨晚的事情有关系于是乎苏果果扯谎道“娘，没啥事，就是和他走走，看看什么紧俏货。”

“你呀，好不容易平安回家，这才一宿就闲不住了”

“娘，你就别管了。”

苏果果梳头好了，然后穿上棉袄，孙柔往她脑袋上带了个棉帽。

苏果果瞬间觉得刚才梳头那么长时间都是多余的只好用是一种仪式感来安慰自己。

一切都收拾完，包括吃饭。

这次出门的就张子行和苏果果二人，张子行临走和于佑石嘀嘀咕咕好一会，看的苏果果眉头皱巴巴。

二人沿着乌苏县的街道走着。整个街面很平静，苏果果诧异之余，就问张子行道“你刚才和于佑石说什么呢”

“帮里的事情，你不懂。”

“你不乐意说就算了，还我不懂。”

张子行打趣的模样瞧着苏果果道“看你的意思你懂”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可以说是当今第一奇人，这世上就没有我不懂的事情。”

张子行点点头道“好。那苏高人，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别打岔。好吧好吧，你先说。”

张子行脸上转变成了笑道“你说是命重要还是爱情重要”

苏果果心合计着什么狗屁问题，不觉答道“自然是命重要，命都没了，要爱情干什么”

“那如果，摆在你眼前的是，你要放弃爱情才能活命，你是选择放弃爱情还是选择要爱情，然后和相爱的人一起去死。”

苏果果撇眼瞧着张子行道“话里有话，套路我是吧张子行，你少给扯淡卖关子，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给我看看。”

张子行点点头道“好。一会再说。”

张子行背着手往前走，不搭理苏果果了。

苏果果心里哼了一声，一跺脚，黑溜溜的跟上。

“张爷您好啊。”

“张爷好”

“张爷您尝尝这是俺们家新腌的冻梨。”

二人这是路过一个市场，这里都归清帮罩着的，所以这些小商贩拼命的讨好张子行。

张子行对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两个字，害怕。

苏果果一看这情况，心合计这家伙或则他的手下这几天估计没少做坏事，要不这些平头百姓咋那么害怕他呢。

二人穿过市场，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个挺窄的巷子口，只有一辆马车能通过的宽度。

“王牙纪的家就在这里。咱们进去坐坐。”

苏果果站住脚。

张子行苦脸道“我说你这个丫头咋这么磨叽你害怕我给你卖了啊”

“张子行，你少用激将法。我问你，你这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不怕冷，我就在大街上和你说说。”

“说。”

“现在这里属于太子爷的势力范围了。他，他们还有我，现在都是太子爷的门人了。也就是说，整个县城，现在都是自己人了，懂了吗”

苏果果糊涂了，摇头道“不懂。”

“就是胡庸雅，张向贤，我，我们都是自己人了。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