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清楚楚的。口号喊得震天响,结果落在实处又是处置不公允,往后叫天下臣民怎么看儿臣?”
弘治皇帝纠结了起来,太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不二月份时,刘大夏还揶揄过他,说皇帝偏私,外人就按律处置,自家人就是另外一种态度。
“浙江桉,就一定要这么处置?”
“一定要。腾骧左卫都派到浙江去了。儿臣现在是骑虎难下,能做要做,不能做也要做。否则,儿臣这次丑就出大了。”朱厚照有一种躺下了,你看着办的感觉。
反正要保下淮王,那就牺牲儿子。
弘治皇帝眼珠子乱转,结果一抬头看到太子摊着双手等他说话的样子,便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这个小混蛋,平日里办法多的很,现在却说没办法。你这不是和我耍无赖吗?”
朱厚照不让了,掰着手指头和他算账,“儿子怎么就叫耍无赖了?爹你看,我现在每天批阅数百本奏疏,完了还要接见那么多的大臣,时不时的国家还有些突发状况。李东阳不是说山东有旱灾么?百姓嗷嗷待哺,这得管吧?边关还动不动就报军情,这也得管吧?可儿子又能怎么管呢,无非就是有功就赏、有过就罚,现在淮王犯了事,我正是考虑……”
“哎,行行行。”皇帝施法强行打断了他,“你的辛苦我都知道。浙江的事,淮王的事,你就那样处理。但是下次……”
“是儿臣记着呢,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