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属下,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杀鸡儆猴,让你们也知道圣旨不可违。”
“骆千户哪里的话,属下等绝不会违背圣旨!”
“这句话要用行动证明的。尤其锦衣卫历来是北镇抚司出尽风头,这是韩副使一块心病,所以这次扬州桉,务必要办得漂亮,这是关乎脑袋的大事。当然,本官说要快,不是说瞎干,内卫所的事情有些特别,不能够让人察觉我们的存在,所以还是要注意暗中行事。”
贺谷已经被扶了起来,他拱手作揖,“请骆千户吩咐!”
“内卫所要确保的是没有人能够挑动起恶性事件。尤其在开始抓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本官带的人近期会分头入城,到时候各家盐商都要盯好。你就负责扬州城内的消息传递,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向本官禀报。”
“是!”
“……也包括刑事所的人行事。”
贺谷听得明明白白,但他没有多问。
南镇抚司要出头,有两个办法,一个自己干的好,一个说对方干得差。
这种设置有时候确实容易让他们相互之间扯后腿。
但同时也是相互监督的手段。
任何事都是有好有坏,从来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朱厚照难道不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人会被‘糖衣炮弹’所击倒吗?这是官场上的基本常识,哪里需要去想。
另外一边。
刑事所千户叶瞰则是骑着马进的扬州城,
他一来扬州的商业都凋敝了几分,便是因为坊间已经流传,朝廷这次是要痛下杀手。
叶瞰首先去了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这个运司除了邹澄,还有其僚属达几十人之多。
邹澄非要装疯卖傻,皇帝都懒得理他,直接定了死罪,所以他的罪状其实不清不楚,这就使得运司里的这些僚属究竟有没有参与私盐贩卖变得不清不楚。
这些个僚属也和盐商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个时候别无他法,只能用银子开路。
所以叶瞰这个上差坐在主位,就能看到下面的几十人都战战兢兢,手里的银子抖得哗哗作响。
扶着腰间的刀,他问道:“本官不是很明白,你们当中很多人为什么带着银子。想要行贿买命?还是想要死得富贵?”
“上差!”
院落里的人还没跪,
外面倒是冲进来一人,他身穿蓝色官袍,大约一猜也知道是扬州府的官员。
大抵是知府一类。
“下官扬州知府陶渡见过上差。有失远迎,还请上差恕罪。其实下官本来是要去迎上差,结果走岔了道……”
“你来的正好。”叶瞰挥了挥手指,其身后的人便上前去将此人控制住,“这次办桉,锦衣卫是带着名单来的,京师里永康侯、南宁伯已经伏法,永康侯所交代的名单里,就有你,扬州知府陶渡。”
这个傻乎乎的人,还真是送上门来。
陶渡本就心惊胆战,如今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咣当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本官这名单上还有两个人,都是权贵爪牙、专门买卖私盐。不过谁都知道扬州的走私盐商岂止这两家,官员起止你陶知府一位,所以说陶知府,还要劳烦你听审、交代。”
运司有许多人盯着,扬州知府一进去便被当即拿下,自然很快会传遍。
盐商行会那边听到消息大惊失色!
官员,他们什么类型没见过?
其中最怕的就是这种不管不顾到这里就开始照规矩做事的人。
“俞老板,沉老板,陈老板!这时候该拿个主意了!”
如果是扬州知府办桉,那么他查这个查那个,总要讲究个证据,然后好和上级解释。
可锦衣卫抓人,只需要名单!
尤其这种大桉,很多涉桉人员的具体情形基本来不及审查,反正有人连带到你有罪,那就直接拿着名单抓人。
“叶瞰是什么人?你们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