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也不同你说那许多客套话,你如今登科及第,又是一甲探花,想来以后出将入相,多得是与你结交的人,以后家中交往应酬之事自然也就多起来了,自然须得一位贤内助助你打理这内宅事宜,愚兄想到此处,便打算助你一助。”
“虽然如此,这保媒拉纤之事,也非贤兄这等男子要务。”张渚显然不是那么热衷这个话题,说话间满满都是客气:“不过兄有此热肠,渚甚是感佩,我此前确乎未曾考虑嫁娶之事,到累得贤兄替我操心了。”
“你若是得着好姻缘,我这番操心自然值得。”明礼挪步靠近张渚,直言道:“我也不同你打那许多机锋,俗话说近水楼台,你我二人是至交好友,彼此也熟悉双方的家世背景,我家中恰也有才貌出众的闺女。如今家父已是相中了你,愿意与你结两姓之好。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