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出身比不上清懋。”
“愚兄昨日在家中接到陛下为长亭侯与清懋赐婚的圣旨,见二哥二嫂十分坦然的接下圣旨,应允了他二人的婚事,才发觉不对,二哥这时总算与我说明白,那日给你的庚帖上写的是我那三侄女的姓氏生辰。我这才知道猜错了二哥二嫂的心思,为你乱点了鸳鸯谱,因此十分惶恐不安,本来夜里想着来找你坦白,谁知你却不在,然后我等不及睡过头与你错开了,才把事情搞成了眼下这副样子。”
葛明礼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看向张渚:“这桩婚事本来是我一力促成,偏偏出了这样的岔子,我无可辩白,眼下已经将前因后果说清道明,愚兄任由你发落。”
张渚没有应答,只是静静站着。
葛明礼只当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由半垂下头,脸色有几分苍白沉郁,显然情绪十分低落。
好半晌,张渚轻轻理了理袖口,终于说话了:“贤兄这是说完了?”
葛明礼抬起头,迎着张渚淡然的目光缓缓点了点头,但是神色中却有一丝疑惑,毕竟张渚这反应也实在太平静了些。
张渚见他点头,便声音清冷地道:“既然贤兄话已说完,那渚便告辞了,今日叨扰,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