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奴隶兵的赞扬。奴兵都知道,有个过去的奴隶,现在是委员会的,监督军功换自由,替奴隶主持公道。
突然有奴兵指着城内喊道,“有火!”
叶双恒从城头望去,城中有火光,隐隐听到有喊杀声。
“有贼兵!”
叶双恒拍大腿,城门守将都是傻子。前几天接收溃兵,不问青红皂白,就往城里放,定是有甲磐兵,乔装混了进来。
“是沁阳府那边。”说话的竟是姜唯,他是夜猫子眼。
若是沁阳出了意外,王妃怎么向国王交代,叶双恒便提议道:“奴兵们,我们得去剿灭贼兵!”
“城里是巡逻卫负责,他们可以去解决。我们的职责是守好城!”城头值班校尉泛达命令道。
叶双恒摇头道:“那不是贼兵,是混进城来的甲磐兵,巡逻卫对付不了!”
奴隶兵听是甲磐兵,都动了心,想要去赚人头。“叶委员,让我们去灭甲磐贼!”
值班校尉泛达对奴兵大声喝道:“都给我老实待着!不准擅离职守!”
叶双恒见奴兵都蹲了下来,没人敢动。就走到值泛达身边提醒:“泛达校尉,你怕是不记得我了。”
泛达果然没认出来:“你就是王妃封的督军?”
督军是军职,他们把军功委员会叫成督军,委员会这个新词,也是他发明的,这里人都不懂,只知道是监督的工作。“我是军功委员会,副委员长,委员长是王妃娘娘。”
“你不要给我说什么会,老子不吃你那套!”泛达手下两个卫官,挡在叶双恒面前。
“泛达校尉,你是否知道守城新政令?”
“知道又怎样?”
“你看看新政,未及时兑现军功,违反了守城新政令,重则处斩,轻则五十军棍。六个人的军功,你今天逾期没兑。够不够处斩不知道,五十军棍怕是够了!”叶双恒拿出守城新政令,扔到他怀里。
泛达将新政令一扔说道:“我看,谁敢走!”
叶双恒也不理他,振臂一呼:“要人头的,跟我走!”
一个年轻的奴隶,便站了起来。“叶叔,我去!”
叶双恒仔细一看,竟然是柑柠,他竟是城头一辅兵。听闻有人站出来,奴隶都纷纷响应,站起来一片。叶双恒便拉起三百多人,要走下城头,泛达抽刀和两个卫官拦截,让叶双恒下了他们的武器。
带着三百多奴兵,径直杀向沁阳府。果真如叶双恒所料,敌人扮成溃兵,混入城内,原本是要夺城门。见城门防守严密,受几个外国的提亲贵族蛊惑雇佣,趁夜想冲进沁阳府,帮助几个公子霸占沁阳公主。
沁阳府门,已是熊熊大火,门洞大开,贼兵正涌进去,街头的三支巡逻卫,已经全部阵亡。府院内,郦达的画戟施展不开,只得提剑步战。府中家丁伤亡大半,外侍卫颜良身中一箭,只靠郦达护着,靠在墙边。
郦达奋力斩杀了几十人,剑换了数把,见贼兵人多,且战力不俗,已是力竭,便听府外大喊,杀磐兵赚人头的喊声,进了府苑,只见是叶双恒率奴兵赶到。
见事态紧急,也不啰嗦便喊道:“杀磐兵,有头赚!”
奴兵一看磐兵全在府中,堵住府门,一个也别跑。于是不用督促,一拥而上,加之人数众多。以护院奴兵为骨干,壮实奴隶为辅,大家风卷残云般,一会便将将那些贼兵,逼到墙角,全部砍了。连带那几个雇佣甲磐兵的贵族子弟,也一并都当作甲磐兵,人头落地。
叶双恒表扬了奴隶兵,便让人登记军功。
“送颜良校尉,去公子医馆!”叶双恒见颜良还在喘气,便吩咐道。“侍卫长,带我去见殿下。”
郦达收刀,见奴隶兵气势不俗,不禁震撼。
到了内府进正厅,见沁阳穿戴齐整,端坐在主位。厅内一股异味,夹杂着香气,很是怪异。
“殿下恕罪,郦达救援来迟,贼兵现已悉数剿灭。”郦达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