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伙计而已,在她从小到大的认知里,阶层就是她面前的大山,只能仰视,但从来不可逾越。
她经历今天的事情,吓坏了,也委屈极了,只是想找个温暖的肩膀流些眼泪,一个短暂属于她的肩膀而已……
宁三把梨儿让进自己的厢房,打了些水帮她洗了洗早已哭花的脸蛋后,让她躺在床上睡一会儿。
“好梨儿,好好地睡一觉,晚上送你个惊喜。”
说完不等梨儿回答,轻轻的为她掩了掩被子后出了屋子。
坐在石凳上灌了两口凉茶,宁三静下心来。严格来说,自己现在连个正经的厨师都不算,顶多也就算个‘帮’”,在这群芳院里毫无身份可言,自己的权利最多也就是能主宰一下这道菜咸点淡点,那碗汤多些少些,心情不好投个毒什么的……
投毒?!心中电石火光闪过,没多久,一套完整的方案浮现出来。
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住学校宿舍,一位德高望重的数学老师总是看不上他们几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处处刁难,还总被扣学分。
他们几个一合计,有一位狐朋同学提出一个点子,给老师接水的开水桶里下泻药,点子一出得到了另外几个狗友同学的一致赞同,其中也包括宁三。
他们从那些经常需要“排毒养颜”的女同学那里“借”来了两瓶通便的果导片,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统统下到了那个供教师们饮用的热水桶里……
之后的结果就是,那位七十多岁高龄德高望重的数学老师,差点儿没拉背气过去,在床上都得趴着睡,否则床单上就是一片“黄河长江”了,真是菊花残、满地伤,你的床单已泛黄啊………
因为这件事几人差点儿没被学校开除,统统记了大过。
想到此,宁三嘴角微微上扬牵出了奸诈的笑容。
距离晚上还有两个时辰,那对狗男女剧烈运动之后一定会饿着肚子向膳房要膳食,来得及!
和刀叔告了个假后,宁三猫着身子从群芳院的后门消失,融进了街上的人流当中。
唧唧复唧唧呀,宁三当上街。
不闻车马声呀,唯闻女叹息。
三爷无大儿呀,梨儿无长兄,
愿为市鞍马呀,此替梨儿征。
东市买大黄呀,西市番泻叶,
南市买黄柏呀,北市买巴豆。
今晚便收拾呀,一对狗男女,
地下鞋两双啊,其中就有你……
宁三嘴里七扭八歪东拼西凑的打油诗一边哼着一边向中草药店走去……
半个时辰后,捧着几包中草药材的宁三偷偷的溜回了群芳院,趁着四下无人,他来到一间柴房,找来石杵石舀把买回来的黄柏、巴豆、番泻叶子放在石舀里认真的捣了起来。
秋棠那对狗男女果然不出宁三所料,在一壶壶黄酒的作用下,借着酒劲白日宣淫,一下午时间大战了三百回合不止,秋棠所在秋意居院子里的使唤丫头早早的就到膳房来催晚膳。
宁三神不知鬼不觉的以摆盘的名义,把他一下午时间的成果全都无私的献给了此时秋意居的男女主人公。
看到丫头把“热腾腾”的饭菜端走后,宁三拍了拍手,哈哈大功告成!
坐等着今晚床榻上的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做完这一切后,宁三想着还要给梨儿那丫头一个惊喜,趁着她应该还没醒来,他洗了洗手后撸起袖子走进了二号炒房。
*
晴天日朗,河畔旁男人的肩膀格外柔软,轻倚着男人的肩膀把身子又往他怀里缩了缩,顿时,被他的怀抱融化,就像身体沐浴着和煦的阳光,不由得让她嘴角浮现起浓浓的笑意,她想永远都这样依偎着、感受着,感受着这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安心的感觉……
眼睑轻敛,安详可爱的俏脸上透着一份恬静,乌黑的秀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散落在两旁,嘴角微微上扬,懒洋洋的睁开了惺忪睡眼。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