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对牛弹琴。
可是,不作死便不会死,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完全看不懂他人的脸色。
等我回过神,我已经把他按在水里摩擦了,要不是初懵及时出现,我真的差点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
到底是愧疚的,我把他扶起来,他却一脸无所谓,还补充道“这就完了,也不怎么样嘛?”
真想一巴掌扇走他那没心没肺,碍眼得不得了的笑容。不过,我真的好多了。
初懵从我手中夺走他,把他拉到一边,警戒的样子,让我深深怀疑她在装失忆,不知道她想玩什么把戏。
也许是觉得我已经察觉没必要装了,干脆摆烂,不看我就行了,愣是一个眼神都不给我。
我盯着她,让她打了一个寒战。当牛头发现,抱着她,撞开我离开的时候,我感觉我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头发丝都要着火了。
真不知道他是来安慰我还是想气死我。我不再回头,而是望向湖面,盯着湖里的圆月。不自我调节,真的会出事。
但是这次火有点大,没办法,我只能潜入湖底。湖水的冰凉缓解了我灼热的情绪,我居然会嫉妒。
我翻过身,盯着湖面,尽可能摆脱他们给我造成的伤害,努力凝聚阿洛的样子。
却想起他好几次冷漠的看着我沉入湖底的场景,模糊中,居然真的出现他的样子,透过水面,他慌张的看着我,并朝我奔赴而来。
好帅,我伸出手,想要触碰他,果然,都是泡影。泪水混在湖水里,冰冷的让人心慌。
我闭上眼,任凭自己沉沦。
当我听见阿航和牛头回应,准备就绪,我回归现实,猛的睁开眼,就如同那天,魂归本体,那是又一次的新生,灵魂的新生。
通过阿航,我想清楚一件事,哪怕阿洛真的死去,我也不能就这般同他一同去死。我怎么能让自己这般屈辱的死去,我怎么能这样逃避现实,没有爱情,固然痛苦,可没了自己,所有爱我的人皆会痛苦。卧薪尝胆的那些年,便成了笑话。
我的梦想,我的期盼又算什么?还有阿洛对我的期盼。
我吸收着阿洛留在这绿洲的魂力,手握幽魂令,化身火凤,让绿洲沸腾。湖水演变成蒸汽凝聚在空中,云朵渐大,终于达到饱和,化成雨水落下,周而复始,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浑身散发着金红色的光芒,以火凰之力,破水而出,强制在绿洲上,召唤洪荒出入的法阵。
无数的流浪者朝这边聚集,可是慑于我的神力都在观望。
我示意牛头初懵,还有抱着孩子们的马面离开,而后和这些流浪者做起了交易,我要某些人的神力,而作为交换,我愿意带他们出去。
只是还有意外之喜,一个叛徒?妄想用秘密换自由,我由着他做戏,任凭他吐露冥王用一己私欲,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一些无辜之人的身上,让他们流放至洪荒,只为稳固所谓的三界六域的平衡。而这能力者清除计划中,混杂着许多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又何尝不是受害者之一呢?恕我不能苟同,不能同流合污!
我挑了挑眉,意外之喜。我向那些能力者表示,我能力有限,作为神职不得公然违背原则,不能放他们走,但是告诉他们,洪荒的出口能在客栈中找到提示。刚好,越是有能力的人,正直的人,越不屑用幽魂令,敌人的物件,拯救自己,这是能力者的倔强和高傲。
我走出光圈,封住了入口,但是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封印,而是带着无法隐藏气息的封印。
我自然不希望,某些穷凶极恶的能力者乱入,还是设置了一层又一层身份验证。以免好心办坏事,着了别人的道。
冥界,马家一群人簇拥着马面。阿航的目光穿越重重人群落在我的身上,他假笑的样子真丑。
手握法杖,他终于成为父母期盼中的掌权人,可是年少的他早已一去不复返。
他眼中的不甘和落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