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刀剑无眼,伤着了,我怎么向老爷交代。”小葫芦懵了,警惕的拽着秦子丰的衣袖,心里已经哭天抢地了,他的命怎么这样苦,跟着这么个主子担惊受怕。
“管他呢,先蒙上脸再说。”秦子丰随手扯过身旁的红布,也顾不得诸多计较,他怎么能错过打架。
心顿时死的透透的,无力挽回的感觉让小葫芦有一种想打死自家公子的冲动。扯下红布那一刻,小葫芦就明白公子的心思。你说说,帮余家不好吗,不但能成为余家的座上宾,名扬天下都不在话下,偏偏要帮一个都不想搭理他的女子,敌众我寡,活着的机会有几分。整日说别人都是蠢驴,现在看来,他也没有精细到哪里去。
余家在武林中的地位是根深蒂固,又枝叶繁茂,余松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高深莫测的功夫更是家喻户晓,多年来只需坐镇中堂,锄强扶弱的事情底下的小辈完全能胜任。余松的功夫究竟达到某种境界,无从得知,不禁让晚辈后生更加忌惮害怕,无人敢来挑战他的威严与地位。虽然已是年过半百,可是依然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历经风雨的痕迹。站在那里仿佛是俯视苍生一般看着他们,眼睛里全是自豪与骄傲,即便他二十年深居简出,余府也是无人敢欺,也能拿下任何贼人。
魔君严方让他陷入沉思,不知如何是好,亦正亦邪的严方,他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不知底细来历、不知功夫深浅。虽然以余家的势力来说不需要别人出手相助,他自然也是不想与严方扯上丝毫关系,可是既然已来相助,他怎好阻止,况且有了严方自家人便少了危险,他不想与严方为敌,若是单打独斗,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
看着余松高高在上,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神情,姚飞月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把他的眼珠挖出来。若不是有严方从中作梗,怎会如此麻烦。这个严方,亏她还把他当做兄长般尊敬,遇到了事情不来帮忙就算了,竟然还来阻止她。虽然他们没有同生共死的交情,但是也不至于生死相搏。
已是尽力不取人性命,然而空气中依然有血腥传来。此时此刻,他们只能保命而已。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场争夺之战,姚飞月与聪耀华不是孤军作战,可依然势单力薄,脱身已是难事。龙吟顿时坐不住了,就凭姚飞月、聪耀华、柳生,还有那两个不相识人的功夫,即便余松不出手此事难有转换的余地。然而现在不但有严方,各路豪杰亦出手相助,怕是凶多吉少了。
“着什么急?想过去大杀四方吗?”如玉公子使了一个眼色,柳妹立刻心领神会的走过来,把他推到窗户旁边。
“好,你看大师兄这一招,只差半寸就劈在聪耀华的身上。看来聪耀华还是略胜一筹啊,疾如风、快如闪电的招式竟是躲过去了。”如玉公子嫌放在窗台上的月季花碍事,随手丢在脚下。
就这么毁了,刚才不是还如珍似宝嘛。龙吟不解。
“花只是个消遣,我不喜欢线香的味道,试图用花的味道掩盖。丢弃就丢弃了,一个玩物而已,没有什么好珍惜的。”如玉公子撇了一眼地上的花,附庸风雅的事,他做不出来。
这货是能看穿人的心思吗,龙吟茫然的看着如玉公子。
“我虽然长得好看,你也看了二、三十年了,不必如此贪恋。”如玉公子一正本经,仿佛说出口的话是至理名言。
龙吟无语望人群,这些话该是对着他说的吗。
片刻之后,如玉公子说到“你希望谁赢。”
垂头思索,没有结果。龙吟默默把目光投向厮杀的人群,尽是茫然。严方是他的大师兄,当然希望师兄百战百胜,不要受任何伤才好。姚飞月与他知心相交、义结金兰,固然愿她长命百岁。
“我还以为大师兄说说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么拼命。”如玉公子目视前方,带着怒火。
混战之中,难免有顾不上的地方,姚飞月再一次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