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突然,一群鸟儿从远处惊叫着飞起。
“快到那边去搜,老子就不信了,他抱着个死人会跑多远。”是一个粗野的声音。
搜索的嘈杂声渐渐的远去了,良子踡缩的心才放松一些,他们口中的那个死人是谁?
“翔子,你终于醒了,可把父亲吓死了……”那位医生的声音里欣喜中带着哽咽。
翔子?父亲?又是一个新名字,难道又转到了一个陌生的时代?
良子侯然觉得心里一阵酸痛,自己又一次离开了长腿叔叔,只怕这次再也回不去了……
虽然这个翔字,与那个良字有些近音,但已经不是一回事了。
为什么自己会有几世的记忆?而且每一次都是那样的短暂,那样的让人刻骨铭心……
他隐隐感觉象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自己如同皮球一样被抛来抛去,难道这个大能与自己有着宿世的冤仇?
短短的二十年,自己经历了別人几生的苦难,难道这样不断的穿插、填空,就是为了接受无情的折磨吗?到底有怎样的冤仇,才让牠如此的恨之入骨啊!……
想起长腿叔叔,良子不由得潸然泪下……侄儿今生与您的缘份已经尽了,难以再续了。
眼前这位医生就是今生的父亲,如果他不能解除自己体内的剧毒,接下来不知又要去哪里填空了……
他们躲藏在深草丛中,终于等到了归鸟入窝太阳落山。
为了活命,就只有拼命的逃亡了,而且是和一位陌生的父亲一起逃亡……
到了下半夜,月黑风高四处寂静,只有萤火虫在飞来飞去,他们到了一个无人处,父亲轻轻的为他清理好伤口,并敷上了金创丹,又让他服下了一些丹药,这才背起他又走进了漆黑的夜幕之中。
他们白天在树丛里休息,半夜里借着星光赶路,经过了二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最后逃进了大山里。
在逃亡的途中,竟管父亲身上带着伤,但却一直坚持背着翔子,手里还提着一个沉重的药箱,高一脚低一脚跌跌撞撞的走在漆黑的路上,也从没舍得放下他,翔子感动的流泪,自己何德何能,又遇上了一位好父亲。
他们暂时躲在一处山洞里,洞口用藤蔓遮掩着,只能透进少许的光亮。
父亲用手薅来一捆捆的青草铺在地上,躺在上面松松软软的很舒服。
今生的父亲姓敖名天,是一个郎中,高大的身材略显瘦弱,深邃的眼睛里弥漫着沧桑,浓眉微皱,象是淤结着千愁万绪。
由于采药方便,翔子身上的内外伤很快就好了,捏了捏坚实的臂膀,很健壮。父亲的伤也好了,看上去更加消瘦了。
“翔子,你的体内怎么会有毒呢?而且中毒已经很久了,毒性还比较强。”父亲坐在翔子身边,十分不解的问道。
“又是剧毒?”
翔子不由得脱口而出,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自己又把毒带到了今生?这种毒竟然具有追踪性,几生几世都不能放过自己,施毒者不给别人一丝生的机会,何岂残绝啊![space]
看着眼前惊恐万状的儿子,父亲感到有些诧异。
“什么叫又是剧毒?难道你之前也中过?”
“我是说怎么会中毒,呵,口误。”敖翔急忙解释。
见儿子脸都吓得煞白了,父亲笑了,“呵,这个毒已经被清除尽了,不用担心。”
“哦……”
翔子万分欣喜的松了一口气,他用衣袖擦去了额头的冷汗,幸亏父亲的医术精湛,救了自己一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又要去哪里填空了。
翔子对这次的填空比较满意,离开了宫廷斗争,活的不那么累了。而且,今生遇到的父亲是位医生,自己身上的剧毒也被彻底清除了,如今摆脱了那伙恶魔,就能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看了看有些神经兮兮的儿子,父亲很痛心,都是被那些亲卫害的。
从洞口向山下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