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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断手之仇,田北秋恨意顿起,便一口答应下来。“好,我定当保全性命,也好不让这门武艺失传。”

  “只是这功夫须以铁索缠臂,又以另一手持刀为佳,家父当年分传我与师兄二人,他无铁手,我无刀法,日后你若需精进,须再使一门刀法。”胡放转头看向田北秋,“如今你失左掌,再行持刀已不可能,想练好便要在你的断手缠上铁索,你可愿意?”

  田北秋正在迟疑之际,那胡放早已解了铁索,也不等它包扎伤口,当即就缠了上去。田北秋伤口才隔一夜,尚在淌血,顿时疼痛难忍,铁链一紧,愈发鲜血淋漓,咬牙看胡放道:“纵然需要缠左手,为何偏不能等我包扎几日再行。”

  “我已时日无多,须亲眼看着你缠上铁索,你今日记下了痛,才有那报仇的决心,不会甘心做混迹人流的贩夫走卒。这布上的口诀你好生练习。破不了他的道,我三日之内便会自行了断。”说完,他从马背上抽出一匹麻布,递给田北秋。

  “你放心,我日后也定当会杀了张亡心为你报仇。”

  胡放摆手:“不必,他既未害我,我又甘愿自尽,只不过道不如人,空被他损了心境,却也怨不得他。”

  田北秋不语,转身向驹鱼城中最贵的酒馆使百金买下两壶玉壶春,送至胡放身边。

  胡放闻了闻:“寡淡。”

  转手倒了,将壶与边上马夫换了二斤烧酒,一只肥鸡:“滋味。”正吃着,似不经意对田北秋道:“去吧,这马既然不能随你寻个归宿,便与我一同去吧。”

  田北秋也不羁留,右手攥了麻布,左手缠着铁索,也就回了住处。打开包袱,这才想起那一本旧书被压在底下。翻来看去,无名无姓,古语考究,竟如刀法。

  他心下不由得称怪:既然已经与人结怨,又为何给我这刀法,莫不是有诈,眼下还是先练胡前辈的铁手罢。

  他打开那麻布,上面虽然破旧,笔墨却不知是如何涂写,竟然清晰异常。文字虽然歪曲,倒也能认得,那秘籍中的语气,玄奇竟然也如那本刀法。田北秋暗想:莫不是武学奇术尽皆如此,方显得那些前辈高人厉害。今日且先睡下,待明日便晨起练功。

  想罢,正要解下铁索,顿时剧痛,他精神一振,想起那些不甘,想起金错刀门少主开玩笑一般地斩下自己手掌,一时愤恨涌上心头,于是又起身翻阅秘笈来看。

  话分两头,那张亡心轻功也果然奇巧,才去半日,便已然到了道门名山齐云山山底。山门弟子见他衣装,只当是道友,一面放行,一面入内通报。待齐云观观主听闻,张亡心便已到了山腰。

  观主左云溪听了张亡心形貌,便二三猜想到了些许,正未推山门,门外便已扣起铜环。

  张亡心入内,一拱手便道:“左观主,不才山间散人张亡心,这厢有礼了。”

  “不知道友前来所为何事?”

  “论道,比剑。”张亡心面不改色:“不过这可是带有对赌而来的。”

  “如何约定?”左云溪素闻张亡心行事不定,不由警觉起来。

  “道法,武艺,这齐云山门上下若有一人能胜我,我便依你左观主一件事,无论大小,豁出性命也帮你办得。若这两样我都胜了,便在你这齐云山上为我开观立祠,香火供奉。”这齐云山上下多少门人,张亡心竟然当众将供他如神明先师说的如此稀松平常,轻描淡写。

  左云溪早听说过张亡心放肆非常,却也不曾料到会如此狂悖不堪。便笑:“道友好生狂妄,要我齐云山上下为你立祠,也不怕折了自身的气数。”

  “所谓修道,问道,这天下道士修了这么多年,也问了这么多年,你们这么多人,可曾有哪一个向我讲明何为天道?既然没有,那我对尔等说,我便是天又如何?你们供我拜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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