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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那田北秋一路沿江向东,也赏识些这沿途的风景,近旁是绿水江澄鱼肥,隔岸是道外竹林幽深,再远些便是匡庐峰峦如聚。

  正追寻无风光际,又向前去,却瞧见眼中河床水位陡然上升数米,远远听来,更似有人声。

  未等定睛着眼,雪白色浪花声里,田北秋便觉人声已近,抬眼望去,只看到一竹筏上立着一少年眉眼清秀,顶戴发玉束发,衣袍纹锦流银,好生华贵。田北秋一面正心思如此衣着的少年公子为何偏偏会涉这般险境,一面又自驹鱼城中的金错刀门少主云生起,认为那些公子不过尽是些性喜戏谑他人的纨绔罢了,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思量着,那少年离那下河床已越来越近。

  田北秋正以少年将要有失,忽地,少年竟一步踏下竹筏,脚跟触水拂浪,一步便直落下来。这所谓轻功水上飘的功夫田北秋虽早有耳闻,可无外乎是在静水面上,天下那多高手,又有几个敢说用轻功在如此水面上游波踏浪?田北秋在旁一面暗自叫绝,一面又担心这好高的本领,怕不是又要仗着手段与人为难。

  转身要走,少年却踏浪近了跟前搭话,边打量道:“这兄台打扮倒像是个行走江湖的侠客,只是腰间的武器好生奇怪,隔在袋里看不出个真切。”见北秋不答,又自顾朝他打趣道:“你这衣衫倒是奇怪,怎生就两处衣袖不能同长,好生败坏的裁缝。”

  这锦衣郎原来好意相交,可田北秋听来竟如嘲弄一般,转头向他,眼里已是有了凶光。少年自不注意,仍然向田北秋笑着,又一把拍上他左臂,碰到了那缠臂铁索,不禁问道:“兄台练的什么功夫,怎手臂这般硬朗?”

  田北秋见实在逃他不过,便从腰间抽出重秋,架开铁手。这些日子,他苦练那些买来的几本刀法,又与铁手相结合融会,武艺大为精进。

  只见他以重秋刀柄向锦衣少年,铁手架住刀背施力,那寻常一刀已近千斤之力。少年手中并无兵刃,又不曾半分防备,瞬时不便招架,只合一面闪开,一面收了笑脸,向田北秋道:“兄台真是好大的脾气,竟一碰便要生气。”

  田北秋真气已凝聚上身,顾不得许多,又连施一招横断秋雯,刹那长刀未至,却近身了三分气力。少年怎敢托大,也飞身提起一脚挡住,田北秋道是那少年如何钢筋铁骨,这般气力的刀法却敢伸腿来接。

  未料,相接之间,竟然非但未曾斩断腿脚,碰撞之处反而起了火花,田北秋定睛一看,那少年腿上的靴子好生奇怪,竟是嵌银寒铁所制。不禁心下思忖:这一双寒铁靴少说百斤,瞧这少年行动这般灵巧异常,不知又是怀抱何等的轻功武艺才拖得动这一对铁靴。

  少年未等他过多思量,又以单手撑地,连环踢出几脚,田北秋竖刀横臂来挡,却抵不过他势大力沉,又迅捷非常,哪怕是在评书之中,这般形状的武艺,却也闻所未闻,因而一连交手下来节节败退。

  见已是落了下风,田北秋也再顾不得格挡,转了用于抵挡的重秋,追身直向少年砍去,见他不挡,少年赶忙收了腿力,可转头那重秋刀已向自己面门劈来。少年急中生智,用足尖前探,踏过田北秋肩头,一步翻身,向后一蹬,便将他摔了个踉跄。再落地已到田北秋身后,道:“我与你既无冤仇,又何必舍了性命使这样狠辣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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