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说什么?”
“我说我要考虑考虑,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谈论这个或那个,从长计议。”
“你做的很好。”
这话一出,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开口,但最终打破沉默的是陈养喆。
“可是你想要的是什么?”
“会长是什么意思”
“我走后你真的要退休吗?你现在还年轻!”
陈养喆瞪了李学载一眼,李学载心中打了个突,故意跟他诉苦:
“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我是您的亲信,而且在公司的影响力不小,我不走,很多人不安心啊!会长,我是如履薄冰,步履维艰啊!”
“哦,然后呢?我还不知道你吗?给我还装呢,谁都会吃亏,你是绝对不会吃亏的,不过我即将离去人世,现在是人鬼蛇神都四处乱跳啊。”
“您的威望谁敢不从!”
“病虎而已。”
在心情变得平稳的陈养喆面前,李学载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会长,不用担心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会长想要什么呢?我会继续观察,以免道俊受到伤害的。”
“你倒是猜测的准,我走了之后,你的日子没那么好过的?”
“就算他们想制裁我,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出手。”
陈养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是因为李学载指挥并执行了各种违法的事情,不过,相对于集团的接班过程来说,这算是小儿科了,接班过程中必是腥风血雨,李学载是最了解为避免巨额遗产税而采取的所有权宜之计的人。
因此如果出现问题,他必须承担法律责任,但他掌握的东西,容易让人投鼠忌器。
正因如此,李学载坚信两位副会长是奈何不了自己的。
但陈养喆还是一副心有所虑的样子。
不过两人的谈话已然无法继续了。
是因为有人突然推门进来了。
“啊,李室长也在呢。”
李学载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是来打招呼的,那是一张充满紧张、激动,甚至欲望的脸。
陈养喆已经换了淡然的表情。
“李室长,你能暂时回避一下吗?我有几件事我想和我父亲分享,就我们两个人。”
“好,我也正要离开。”
就在李学载想要转身的时候,陈养喆一把抓住了他。
“你就留下来,反正看他的样子,也不是来看我病的,如果不是父子之间的亲情,那是公事,李室长,你就是中间人。”
“父亲,你在说什么?”
“我错了吗?你不是因为继承问题才来的吗?”
被父亲反问的陈荣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
“没错,告诉我,你不是因为不满跑来的吗?”
陈养喆说即使是继承问题也是公务,就像公司的工作一样。
“啊,父亲,我很抱歉,但我不是来抱怨继承的,我只是有事要确认一下。”
“那你说吧。”
陈荣基看了李学载一眼说道。
“您的私人律师们今天来了……他们说您剩下的一切遗产,无非就是一些建筑物、土地和一点现金,我想了解下,您有多少私人律师?”
“律师今天来了吗?”
“是的。”
“不是三个吗?”
“十三个!”
一听到三字,陈荣基的脸色就开始扭曲,他简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就仅此而已………….
“他们所掌握的财产就是一切嘛,为什么比想象中的要少?”
本是陈养喆说的话是明显是火上浇油,但陈荣基咬牙忍了下来。
陈荣基相信不可能只有这点,但现在不是大发雷霆的时候,而是从老头子这里努力获得更多的财产。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它,因为对于父亲的私人财产来说,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什么?你觉得少?嘿!大楼、土地、300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