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解释,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选择相信。
但是,当徐初泽提到,没把握,也不太相信,要不把药扫起来,等关键词。
我立马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痛快的选择了相信。
这玩意儿昨天洒的量可不少,至少有三四个水泥袋子那么多。
面积还大,绕着营地洒了整整一大圈。
这么多的量,再加上他带来的两个跟班也陷入昏迷。
你让我累了一天的身体,去用土掩埋或者装袋收拾,我宁可相信它没药效。
徐初泽也懒得在这件事上纠缠。
大家伙都是年轻人,还都是男人,谁会没事给自己找事儿干。
况且,这事还是因为他引起的。
真要是追究起来,他还得自己去干。
毕竟,当初的任务上,可没有注明,我们还必须干各种杂活。
……
等到了下半夜,回到房车,几个人的脸上全都显露出了疲惫神色。
劳累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徐初泽抹了一把脸,眼神里充满了困意:“你们觉得今天晚上还用不用守夜”!
他的意思是轮流守夜好防范他哥,可白天云宣散事件,实在让我们拿不出过多的精气神,再干这种事
经过大家伙的商讨,为了让这次夷阳山的事情进展顺利,我们六个人,实际上是四个人共同决定,今晚不再轮流守夜,好好养精蓄锐,应付接下来的事。
等所有人进到房车里面,我站在车前环顾四周,望着远处高矮的树木,以及黑压压的山石,心里面总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
“你怎么了,还不进来”?看我没上去,徐初泽站在车门口冲我大喊。
我回过头望着他,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看看有没有忘记的东西,上去吧”!
将房车门的锁扣彻底锁死,又检查了一下窗户,确保不能从外面打开,我们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能稍微放轻松。
将床铺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好,随着正主的一声:“赶紧睡吧”,车内的灯光瞬间熄灭,直接陷入了一片黑暗。
虽然眼前的黑暗算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是黑的模糊。
我跟李九元,贺广湘睡在前面,一是抱团,二是有事可以直接打开通往驾驶室的门,开车离开,不是我吹,老李的开车技术,只能用卧槽来形容。
至于徐初泽和那两个人,是睡在后面,四周没有窗户,安全防护级别较高。
今天是农历初一,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满天繁星。
虽然数量众多,但亮度实在可怜,空旷的大地都看不清,更别提能照亮房车内。
不过黑暗有黑暗的好处,没有亮光刺穿眼皮,睡觉香甜踏实。
我裹紧被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一边放松身体,调整呼吸,一边思考着今天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一切,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中了云宣散,无法行动。
这个看似很简单,但我的心里,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又想不明白,脑袋乱糟糟的,一点理清的头绪都没有。
到后来索性就不想了,任由这种纠缠感,伴随着我入睡。
深吸了一口气,全身放松,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皮沉重,耳边除了旁边呼噜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
不知这种感觉过了多久。
我猛地睁开眼睛,惊醒起身,根本来不及多想,握住身旁的长棍,眼神戒备的透过车窗,观察着外面。
“大晚上的,你怎么了”?
估计是被我起身的动作弄醒了,贺广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不明所以。
我现在没空跟他解释,只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又指了指窗外,用极低的声音,吐出了几个字。
“有东西要过来了”!
“啊”?
起初贺广湘以为是我做梦了,没当回事,可看着我严肃的脸,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估计是想起了我的本事,神情不由自主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