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国师同时笑了。
其中一个国师摆摆手:“两圈黑环是天煞孤子身上特有的印记,与骨血相连,根本不能真正去掉,若真能去掉,那便不是真正的天煞孤子印记。”
英武侯立刻瞪大眼睛:“这位国师,我们昭国的国师跟你这说法,可是完全不一样呢!”
“哦,他是怎么说的?”这位国师立即来了兴趣。
英武侯一脸苦笑:“我们昭国的镇南王和本侯的乖孙女,脚踝上曾经有两圈黑环,被我们的前任国师、现任国师,分别认定为天煞孤子与天煞孤女。”
“前几天,本侯的乖孙女想到办法,将它们给完全去掉了。我们昭国的国师得知后,声称这样不但无法改变命运,反而还会给家人招来更大的灾祸!”
五个国师中的另一个国师直摇头:“荒谬!真能完全去掉的黑环,根本不可能是真正的天煞孤子、天煞孤女印记。这说明,是你们昭国的国师,认错了印记!”
“可是,他们脚踝上那两圈黑环,朕也看到过,跟恭亲王脖子上的两圈黑环,除了长的位置不一样,没有其它不同。”太上皇一脸不解。
虽然他知道,无论是他和恭亲王脖子上的两圈黑环,还是帝曜和萧吟月脚踝上、以前的两圈黑环,其实都不是天生的,大家都不是真正的天煞孤子、天煞孤女。
但是,他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国师,都能将这些黑环错认成天煞孤子、天煞孤女的印记。
这种事发生在帝曜和萧吟月身上时,他觉得没什么,甚至还觉得裴青和曾无间很有本事,提供的脚钏很好用。
现在,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是真的太憋屈了。
五个国师都很淡定。
其中一个国师笑了笑:“天煞孤子与天煞孤女,万万人中,难有一个。其实我这一辈子,到现在,也就见到恭亲王这么一个天煞孤子。”
“本国师也是此生第一次见到。本国师所在梁国,近百年,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天煞孤子、天煞孤女。”另一个国师也笑。
第三个国师看了一眼恭亲王,又看了一眼帝曜,告诉太上皇:“能证明脖子上、手腕上、脚踝上长的两圈黑环,不是天煞孤子、天煞孤女的最好办法,就是在于它们能不能、被毫无痕迹的完全去掉。”
“我们这些国师,虽然分别出自天机门、玄机门、先机门,但我们的老祖师,都是天机老人。他留下的手札上,记载的很清楚,代表真正的天煞孤子、天煞孤女印记,是与骨血相连的,根本无法去掉,只能遮掩。”
太上皇目光一亮:“遮掩也不错。恭亲王脖子上这两圈黑环,实在是太难看了,越国国师,你要是有什么遮掩的好办法,还请说一说,朕必定有赏。”
他曾经参加过数次六国盛会,见过五国国师,认的他们。
他很清楚,帝曜请来的这五国国师,都不是假的。
他脖子上可也有两圈黑环呢,实在太需要遮掩的方法了。
越国国师本来就是被帝曜以重金请来的,有能捞到太上皇赏赐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马上说:“我知道一个最简单的遮掩方法:直接用衣服遮掩两圈黑环,或者在上面抹药膏遮掩,只要没人近前仔细查看,就发现不了。”
这是恭亲王用过的方法,太上皇觉得没什么意义。
但还是看向大太监周敦:“你去拿一柄玉如意过来,赏给越国国师。”
周敦拿来的玉如意品相不俗,另外四国国师看到了,都有些眼热。
很快,便有一个国师笑着看向太上皇:“我也知道一个遮掩的方法:在两圈黑环上覆盖其它更难看、更醒目的印记,只要一开始没人见过那两圈黑环,就不会想到上面难看、醒目印记的下面,会有它们的存在。”
这个方法比第一个方法更有用。
不过,既然黑环与骨血相连,要覆盖其它更难看、更醒目的印记,就必然要受骨血相连的伤,留下比原来的印记要大的多的伤疤才行。
这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