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塞北习惯唤作“荆荆菜”或者“荆菜”。
能在菜市场见到这么一堆脆嫩的荆芥,白杨心头一喜。
“师傅这一把荆荆菜卖多少钱?”
“五分。”
白杨递给老汉一张五分钱的纸币抓起野菜就走,没两步身后窜来一个身影,一把拦住她。
“喂喂,你这个小姑娘怎抢东西呢?”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这把荆菜是我的。”
白杨看着捯着两条小短腿飞快冲过来的孔大婶,眉头微蹙“抢?抢谁家的菜了,我刚五分钱买的。”
“可是是我先看到,让他帮我留一下。太讨厌了,扭头就卖给别人。”
菜贩子尴尬笑一笑,他只是做生意,卖给谁都一样,没必要等。
“这么说大妈你就根本没付钱呢呗!”白杨刚想嗤之以鼻,不搭理她,这孔家的娘们突然亲热起来,
“呦,老白家的二丫头,我当是谁呢。”
说着就把手伸
进白杨的菜筐,“大妈年纪这么大了,一把野菜你小姑娘家的就别和我挣了,今晚我家凉面就差这一口呢。”
“你忘了,前阵子我还给你介绍对象呢。”说着就把菜要往自己兜里装。
“没忘,我还记得回来你就上我们家吵去了,挤兑了我妈半天,还说我不知好歹。”白杨不接这茬,口气冰冷。
拦下孔大娘的手:“叫您大妈是因为您见识比我多,岁数比我长,可不是有理没理什么都要让着您,大伙都看着呢,这么惯着有点不合适,您哪里拿的放回哪里。”
“你!人不大嘴到怪厉害,好好和你说不听是吧,菜是我先看到留下的,你这么拿走就是抢我的东西。”虽然有些心虚,但是孔大娘老脸上一点不示弱。
“买东西就没听过谁先看到是谁的,否则近视眼都得饿死?”说着一根一根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