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去睡得着？”

傅琅的反问，把所有人都召到了常去的会所，大家都很默契该喝酒喝酒，该打牌打牌，只字不提古斯理的事，不过，每个人的手机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等着它亮起。

古斯理这里就没有这么和谐了，因为要去的地方安全级别比较高，古妈妈半道被送回，一同前去的姥姥，左右两边都换成了一脸严肃的军人，车也换了，坐在里面，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相信外面也同样看不清里面。

幸好姥姥见过不少市面，一路不发一言，安静地听从安排，跟着古斯理一起做了一系列检查，结果，两人身边人越聚越多，耳边也没个清净。

若不是有古斯理震着，那群白大褂很可能把两人拿去解剖。俩人伤口愈合的太惊人了些，古斯理术后有一个月左右，勉强可以用身强力壮来解释。（他们不知道古斯理在未使用药浴之前，也就比普通伤患强上那么一点点。）

可姥姥这里就说不过去了，从她身体报告上，不难看出她的身体状况，在同龄人中间也就是属于中等偏上水平，偏偏她的恢复状况，是健康青壮年的十倍不止，这要不是药物的作用，谁也说不过去，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的药物能达到这么惊人的效果？

白大褂们把视线都集中在了姥姥身上，等待她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或者是直接给他们实物，以便他们来做研究。

“那些药物，你们也有，”古斯理将众人的视线引到自己身上。“就是前段时间，我拿来让你们检验的那些东西？”

“不可能，”其中一个白大褂反驳道：“那药剂我们反复检查过了，除了个别有奇效外，普遍效用都没有那么高。”

“他们说得那个个别就是你拿来的，普遍指的是，他们依照药方自己配出的。”古斯武的助理解释道，古斯武人还没，交代他跟着古斯理。

古斯理在这里威信还是有得，在加上他的助理跟随，能到他赶来应该没有问题，助理补充道：“哦，那普方效果也是时好时坏，好的药效比白药效果都好，差的，连普通伤药都不如，所以，他们一直在探究同样的药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也就是说，这么久了，你们其实并没有针对药方研究，而是再搞旁支末节，完全不重要的东西？”古斯理的实现从众人身上划过，“怪不得厂里出来的新鲜东西越来越少，感情大好的资源都被你们拿来做无用功了。”

他看这群白大褂不顺眼好久了，一个个就爱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弄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让他们研究个实用的东西，就推三阻四，从不爱从实际出发。

白大褂们似乎看出来古斯理的想法，据理力争道：“怎么能说我们是做无用功？研究成药是很重要，研究同一药方，在不同人手里出现的差异也很重要，这关系到以后量产是否可行，关系到……”

“这些完全可以等你们研究出成药后再说，”莫修能打断道，他就是不敢苟同这里大大多数人的作法，才不喜欢来这里，“所以，关于那份效果十分好的个方，你们都研究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