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们，你看我，我看看你，半响，其中一个人开口道：“这个要问莫老，个方只有莫老能配出来。”

莫修能一愣，问：“我爷爷？”

莫修能同莫老的关系，白大褂们都知道，知道他说的爷爷是谁，“对，还有莫老带得那几个研习生，自从个方效果出来后，他们就把自己关在二号研究室，没出来过。”

莫修能同古斯理对视一眼，果断带着姥姥和助理来到莫老所在的实验室，他俩也是关心则乱，早就应该直接过来找莫老。

被俩人打断的莫老十分生气，莫修能太知道，没重要事打断爷爷做事的后果了，赶紧把古斯理和姥姥两人的状况说了一遍。

“此话当真？”莫老听完，气立刻消了，先亲自把姥姥和古斯理检查了一遍，又翻看了一遍两人的报告，在此期间，莫修能把古斯理的前期和药浴后的巨大差异说了一遍。

“好，好，太好了，这说明我们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莫老连连叫好，近几日的研究，加上古斯理姥姥这两个实例，让他对目前的研究更是充满了信心。

“看来，这是有好消息了，”匆匆赶来的古斯武远远听到莫老中气十足的笑声，压在心口的那最后一份沉重消失了。

自从古斯理出事，他这心里在没松快过，初时，接到古妈妈的电话，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在路上他慢慢消化着这一消息，恨不得张双翅膀，一下子飞到古斯理身边。

“是好消息，”莫老一脸笑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报告，“照这恢复速度，小古不仅很快能站起来，利用得当的话，身体素质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真的？我弟，不仅能站起来，还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古斯武是真惊了，要知道他最大的希望不过是让古斯理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贪心果然是人之共性，”莫老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就当初小古那样子，恢复到能跑能跳，已经是奇迹了，你还想他重新长出来的断腿，天天负重十公里，扛枪，扛炮，扛火箭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古斯武赶紧否认，“我这不是被你说得，身体素质能更上一层楼，给惊着了，才说胡话的吗？”

“哦，”莫老又看看手中的报告，说：“你这也不算胡话，这药剂却有强身健骨的功效，体内的筋骨在此药浴中都能得到强健，问题是，这药剂主旨是断骨重生，断筋重续，那么这药剂在发挥效用的时候，是怎么分辨这骨头是重生，还是强健的呢？还有那筋脉……”

呃…实验室的人相视一眼，明白这是莫老又进入了研究状态，古斯武推着古斯理带头走出了实验室，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古斯武突然停下来说道：“对了，还没有问莫老，那药剂是不是连你那里也能治好。”

古斯理制止住想要返回的古斯武：“这样的小事，就不要麻烦莫老了，交给修能就行。”

“这可不是小事，可关系到你一生的大事，马虎不得。”古斯武严肃地纠正道，不过，他还是打消了找莫老的想法，而是把古斯理交给莫修能，他则兴奋地找地方打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