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舒一诺离去前一再强调的重点词‘性感’起了作用。

为了方便约架以往长期偏好牛仔裤类轻便装的舒厌厌，破天荒地换了身小白裙。小白裙上一次穿，还要追溯回小叔婚礼当伴娘的被迫‘营业’，没曾想有生之年竟有迫不及待主动营业的一次。

骑上别人心爱的小电瓶，舒厌厌以飙车党般的速度，轻车熟路的出现在另一处市区街道。

连舒厌厌都不觉注意到，去叶司音家的次数多到简直比自己家还熟悉。

她能找到任何细碎物品的摆放，自己家呢……嗯……过段时间应该应该会熟悉的。

透过门缝清透的光，和她猜测一致，不论凌晨或是深夜几乎都可以在画室找到他。

推开门。

透过实木画板，舒厌厌没有贸然打扰，本以为叶司音在尝试突破完成不了了之的练习作。

当她凑近了边缘，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她在主卧里找到的动漫分镜作品。

她依稀对这镜印象深刻，当时所有轮廓皆无五官的人物，如今都有了模样。镜头比对清晰分明。这还只是初稿，未经上色雕琢及叠加的效果。

根据舒厌厌追番无数的经验而言，她几乎可定秒判定眼前叶司音的初稿经团队后期叠加细节，有成为新重磅IP的迹象。

儿时每次来都可以见到的动漫分镜，重逢许久，都没再见过。

只见过水墨水粉水彩油画素描素描速写……

舒厌厌有恍若隔世的感觉，继而变成某种心满意足的眯眼，还不能她静待下一页面的成图。

叶司音突然重重撕去了那页，连带绘本一起丢进了置物架。

旋转座椅将自己带进了光线不能企及的阳台边，连带神情一起湮于黑暗，好像黑暗才能重新思考，才能连带进灵感一样。

然后，他就看见凑近置物架一阵乱刨的舒厌厌。

“你在捡垃圾吗？”

“是也不是。”舒厌厌没顾得上抬头，俨然如同光临进淘宝特卖会只差忘记带几口麻袋，找到残页归类进原本，她没忘记解释，“你需要知道人类世界的另一规则，手稿等于影印本的价值乘以百倍千倍。影印本太多，手稿独一无二。所以你眼里的垃圾，它有可能是活体印钞机。”

“哦。”

叶司音的出声，让舒厌厌放弃了继续‘淘宝’的执念，她目光一亮，“我好像忘记了个事……对，只要你归位你不就是活体印钞机吗？虽然我还不清楚你曾经达到过怎么样的高度，能自费做漫版电影的我还真没见过。之前就有个游戏厂商赚到盆满钵满，结果因为跨界做动漫，只出到13集就宣告破产。

经营十年累计的资本都不够做13集的经费，不久便负债破产。

漫版电影投入尤为打斗场景的特效以及海洋背景，一秒六位数的起价。所以你以前的作品肯定都是印钞机才有的亏！”

“有趣，你好像很内行。”

“那是。”

舒厌厌全不介意这行为是否有暴露财迷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