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画的很差，不代表我知道的少。相反，我很懂行，如果行内哪家愿意聘请我，那么简直是赚到，我能身兼数职，半个分析半个市场半个策划半个推广半个包装，还只需要一份薪资。”

“可惜……以前也许我能帮你推荐进驻哪家。”叶司音淡淡回应。

“以前？”舒厌厌的目光仍停驻在分镜剧情，近乎痴迷于情节构筑，另则，近乎极具想象力之可能的背景世界观不得不让她叹为观止，她忍不住追问，“为什么不是以后呢？还是说你已经自我判定没有以后。”

叶司音忽略过她话语里的尖锐，只说，“因为现在对你而言要紧的不是谋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需要的只是跟上课程进度，才有的谈将来。”

“我知道！”

舒厌厌执着于自己的见地，“可是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关于你。你不会懂，放弃这行对你而言只是换种可能，开始新的尝试。但是对我而言是一种毁灭，亲眼旁观诸如希望梦想的毁灭而无能为力。因为认识你，让我很小起就清晰认识到格局是可以改变的。之所以相信是因为你，我不想我的不相信也是因为你。”

叶司音指向门边，淡漠抛出五个字：

“再吵就出去。”

“OK，不用你指，说完我自己就会出去！”

舒厌厌抬眼看向他，“你没有追过一部番，去了解它的背景收集它周边的一切等待过日出日落。有无数像我一样的人在经历漫长等待，年月能容忍你无限循环，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很多人都等不起，人生禁不起太多等待就要凋敝。你的作品从诞生起就不单跟你有关，会有很多等不到结局的成为遗憾，它的无尾而终会成为很多人弥留之际抱憾终身的记忆。”

“追到无尾而终的，我就是众多受害者之一，我还没成年就很怕我活不到等到结尾，很多已经工作十多年的，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因此感到遗憾。这世界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年月饶过了你所以你从不曾体会遗憾的滋味。”

许是她言辞真切是他不曾体会过的遗憾，又或许是她明亮目光内骤然黯淡的神色有所触动。

叶司音垂眼间突然更改了语气，“或许以后我能帮你推荐进驻哪家。”

“不用以后。”

舒厌厌轻松且愉悦地找了台附带打印机的电脑，按下开机键，“你愿意免费教我，作为回报，我也可以免费身兼数职。”

约莫半小时后，她敲下空格键，仔细核对过内容准确无误，她将文档递给了叶司音，“我的效率够诚意吗？”

叶司音扫向文档主题有些好笑，“别傻了，你不够学生会的申请标准，更不在入会直接申请会长的范畴。”

“我当然知道！”

舒厌厌不满地解释，“要申请的是你。”

“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共事。”叶司音冷冷地拒绝。

“所以我直接申请的是会长不是吗？申请细则还是我拦截了院校的邮箱才找到的，来之不易的机会你直接签字多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