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寒听见她回来的动静，但始终保持着抽烟的姿势没动。屋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紧紧，透不过一缕光线。

他闷在这阴暗的空间抽烟，弄得一屋子都这种味道。

乔子衿的火气转眼变高，她拔高了声音质问：“我在问你话。”

蒋凝的事没解释清楚，她气还没消，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出她的房门，还真把这儿当成宾馆了？

男人倏尔起身，冷硬笔挺的黑发下是一片清冷冰寒的眼帘，他伫立在她面前，气压低如身置冰窖。

乔子衿皱着的眉毛微松，她忽然意识到男人的情绪不对劲。

江凌寒往前一步，携着那股幽冷逼人的气场，迫使乔子衿往后退，她后背抵在墙上，对上他翻滚着愠怒的瞳孔，心跳骤然紧张加速。

“你……干什么？”

乔子衿忽而觉得他那眼神很陌生，冰冷如雪，在看着她眼中的慌乱。

他一句话都没说，突然抬手攥住她的胳膊。

乔子衿一惊，呼吸抖了下，他力气好大，疼得她倒吸两口气。

“江凌寒，你松开，你干什么……”

她生怕自己的手在他虎口里断掉，含着泪拼命挣扎两下，他冰冷如铁的长腿突然压上来，硬生生地横亘在她双腿之间，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乔子衿身体一颤，她好像预示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惊得转身想逃，却已来不及，那条压着她的腿像块铁一样纹丝不动。他薄唇覆下，左手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狠狠承受这个疯狂又疼痛的吻。

他狠狠厮磨着她的唇瓣，齿尖摩梭她嫩得出奇的皮肤，乔子衿痛得尖叫，手掌不停锤他的肩膀：“我疼，你放手！江凌寒！”

他不罢休，充耳不闻，乔子衿睁着含泪的眼时，惊然对上他那双腥红的眼睛，他吻得一点情愫都没有，只是在掠夺发疯，眼底深黑又冰冷，仿佛坠入无边的冰渊。

“刺啦”一声，她身体一凉，他手指已撕开她的衣服，动作蛮横又粗鲁，不带半点怜香惜玉的意味。

乔子衿犟着并拢双腿，不给他，男人冷笑两声，埋首咬吻着她白皙漂亮的脖颈，在那上面嗅到了一股薄荷香。

一股充斥大脑的恶心感，令他失了理智。

想起他在监狱门前看到的一切，看到薄矜一把手搭在她的腰上，他还覆身上前，手落在她唇瓣上，他大脑根本没法清醒，乱如一团麻。

乔子衿痛得已经失去知觉，哭声在发抖，脖颈被他弄得到处是红色伤口：“你这疯子！我还没原谅你你凭什么欺负我！你滚！滚！”

江凌寒沙哑着嗓子，盯着她玉白皮肤上被他弄出来的颜色，意识稍微回复了些，攥着她颤抖不已的腰，声音低沉地问：“他吻过你这，还是这？”

这是她进家后，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乔子衿大脑一懵，推开男人的肩膀，注视进他那深切又期待的眼睛中。他在看着她，期待着从她嘴里说出回答。

“什么他，你在说谁？”乔子衿衣服被褪差不多，整个人压在墙壁上，被迫攀住男人的肩膀，含着眼泪，声音因刚才的嘶喊变成沙哑。

男人手掌滚烫手掌力度加深，痛得她闷哼，细白的手指穿入他薄汗涔涔的发丝之中。

她拒不承认，哭着像小猫一样骂他粗鲁，江凌寒心中愈是烦躁不已，他闭眼，心尖那股熟悉又刻骨的痛。

让他想起了三年前，他也是这样将蒋凝和她舞蹈剧团的老板抓了现行，也都是从拥抱和吻开始的。

那么，下一步会进行什么？

去开房，去偷欢，理所应当一边享受着他的爱一边偷尝劈腿的刺激。

江凌寒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受不起任何痛和背叛，他很相信乔子衿，信她眼神纯澈干净，不会似蒋凝那样为了上位心术不正。

但原来，她们都是一样的。

男人把她甩在沙发上，那一下的冲击力被沙发的柔软所承担，乔子衿还不至于太疼，她哭红了眼睛，白皙的身体像条溺水的鱼，不断想往岸边游。

他倾身而入时，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