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成为疯子？嗯，战斗力很强的疯子。可能在一次发疯的时候，被人开枪打死。或者自己发疯出去被车撞死，或者不小心跳楼摔死。就算没被人打死，就他这种情况，配上我全力医治，也最多只能活两年。”韩修说道。

纪文：“……”这么吓人的情况，要不要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霍景年神色未变，仿佛那个可能成为疯子的人根本不是他。

“香水检测的结果多久能出来？”

“两天。我周末加个班，最迟周天晚上就能出来。”韩修说，“我今天早上才出差回来，下午就给你检测，周末还为你加班。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霍景年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纪文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觉得自己老板太老成了。明明韩修比他大五岁，但是看起来他才像是大五岁的人。

“明天中午我还要去齐家看看齐爷爷。听说他最近身体更差了。你要去吗？”韩修问。

霍景年原本是没打算去的，他想起齐云昨天说虞芊芊明天要去给齐老爷子医治，应道：“去。”

纪文看看他，明天是有安排的，老板你是不是忘了？

“那行，你明天顺便来接我一起。好了，快走吧，我还有一台心脏手术，要去准备了。”韩修将两人赶出去，立即去准备手术了。

第二节课下课，林婉婉来到14班前，立即吸引来所有人的注意。

“麻烦你，能不能帮我喊一下我姐姐？”她对坐在窗户边的学生说。

“虞芊芊，林校花找你。”那男生嚎了一嗓子，所有人都听到了。

虞芊芊看到外面的林婉婉，起身出去，“干嘛？”

“姐姐，你手机关机了？爸爸知道你的事情，跟你打电话，打不通。”林婉婉说。

虞芊芊摸出手机，按了按，“没电自动关机了。”

“爸爸让你给他打电话。”林婉婉递过自己的手机，“何家的事情，爸爸很生气。”

虞芊芊嘲讽地看着她：“是你跟爸爸说的吧？”

“惹上何家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要跟爸爸说。”林婉婉说，“你还是先打电话吧。”

虞芊芊接过电话打过去，刚接通，就听到林岩在电话那边大吼：“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何家把我们的合作都给中止了？你立马给老子滚回来！马上！”

虞芊芊掏了掏耳朵，幸亏自己把电话离得远，要不然耳朵都得受罪了。

“我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一声，直接将电话挂了。

“姐姐，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林婉婉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随便你。”虞芊芊回教室背自己的包。

殷冉看她拿包，问道：“你要早退？”

“嗯，我爸爸让我回去。何家中止了和林家的合作，我爸估计要气出心脏病了。”虞芊芊说。

“你爸爸在生你的气吧。”殷冉说，“你现在回去，岂不是要挨罚？要不要我们帮你？”

“不用。小事。”虞芊芊说，“你们和何家有合作吗？有的话，就做好准备吧，何家要没了。你们有两天时间。”

虞芊芊说完，拿起包就走了。

殷冉想了想，出去给他爸打电话：“爸，我们和何家有合作吗？”

殷启正在处理公务，接到他的电话有些懵：“怎么突然关心起公司的事情了？”

“何家要完了。”殷冉也不废话，“我们要是有合作的话，做好准备。”

“你说什么？何家要完？”殷启放下手里的文件，“我说你这个臭小子，平日里不务正业、不好好学习就算了，现在在这儿瞎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

“还没胡说？何家虽然比不上咱们几家，但是在上城也是响当当的家族。你说说他们怎么要完了？”殷启对自己这个小儿子还是很有耐心，没直接挂他电话。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完，但是芊芊说的。”殷冉对虞芊芊的话有种说不出来的信任。

“芊芊？就是昨晚救了你的那个同学？”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