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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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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要归于尘土的那一天,不知道有没有人为我抬棺木。

这次我担心的倒不是我村里人对我不详的忌惮与避讳。

死者为大,村子里无论谁到离逝时终归会受到尊重。

我担心的是村子里的青壮年都进了城,不过有零星的几个老弱病残罢了,他们即便有心,又如何抬得动我的棺木。

虽然我不愿在这山沟沟里度过无法辩驳那些荒谬宿命的一生,但我却曾无数次希望,等我百年过逝后,魂归故土,叶落归根,长眠于此,睡在奶奶身边,有她在我总是安心的。

我这样说肯定又有人要笑我了,我明明那么讨厌宿命,憎恶迷信,可为什么相信这世间有灵魂。

其实大多数时候,我十分矛盾正是如此,才更为迫切的想要证明,没有,一切都没有,都是概率,都是随机。

有人说人死后会变轻几十克,听说那是灵魂的重量,看着奶奶的棺木已然被一粒粒的黄土淹没,我真后悔,奶奶走前,我没能在她身边,没能将她放在一杆称上,称一称,看她的体重到底有没有变轻。

我看着这座充满了泥土味的新魂发呆,仿佛不过是因着大地受到了伤害,而我的奶奶此时正在菜园子里伺弄着蔬菜,待我回到家时,她弯弓般的背脊会变得挺直,她会记得抹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然后对着我咧嘴而笑,亲昵召唤。

“伊伊,都走了,你也回去吧!”

是李亦凡,他比我大了不过两岁,然而按辈份,我却要叫他一声五叔,所以很多时候我极不自在地将他当成我的长辈。

一阵山风吹,很是阴冷。

李亦凡的发型被风吹乱了。

表情却凝固在疼痛的瞬间,他把我的难过感同身受。

站在艺术的角度,现在我只能站在艺术的角度去看他。

我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很好看,浓眉大眼,薄嘴唇,和谐地镶嵌在小麦色的冬瓜脸上,皮肤光洁莹透,哪怕凌乱,也那么富有魅力。

我上小学那会,乡里有一个女同学说我们村子里的男生都长得好好看,我点头不过是敷衍,并没有她那样神奇的发现,也并不认同,因为第一时间蹦入我脑海的是几个脸型发歪的男生,用歪瓜裂枣形容,并不为过。

不过,她一一罗列出好看男生的名字时,我却想到了李亦凡!

她罗列的名单中竟没有李亦凡,我笃定,她一定没有见过他。

假若她见过他,就不会这般费劲地去罗列名单。

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女人与女人对男人的审美或多或少存在着差异,正是如此,也不致于很多女人青睐一个男人,特别优秀的另当别论。

我说这么多都是废话。

他长得好与不好,现在跟我关系都不大了。我心里越喜欢亲近他,我就越该远离他。

只是除了奶奶外,他算得上是一个很关心我的人了,所以我就说了这些废话。

见我还在发呆,李亦凡劝慰:“节哀顺便,你奶奶在天上也不希望你这样。”

我凄然一笑道:“我没有怎么样,不过是想多陪陪她。”

“回去吧,家人会担心你的。”

我没有回他,点头后,默然跟在他的后面,心里却想,只怕从此以后,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担心我了。

送奶奶上山后,第二天我就匆忙地回到了城里。

总觉得逃离了故乡,奶奶就还好好的活在故乡里,这几天发生的事,不过是大梦一场,多年以后,再次回来,奶奶仍在。

但脑海中,却不停的有个声音在喊:“音容笑貌今犹在,音容笑貌今犹在……”

我终于清醒了几分,失去的永远都失去了,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我背着简单的行囊回到了出租屋。

三室一厅的房间现在十分冷清安静。

80平米的房间内住了三户人家,跟我合租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

平时,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状态。

所有的家什都发出孤独无依的光泽。

我对门的房间里住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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