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的理解，”艾斯特说，“你们不相信我，或者有不同的看法，都随便你们。我觉得，系统其实是一种选拔机制。”

“选拔？”唐郁嵩一头雾水，“我一直以为是做义工帮助迷途青年……或者是为了维持世界运转的机制。”

艾斯特笑了笑说：“那是因为你第一次参与到这种斗争中来，才会这么想。系统背后的运作程序是这样的：先由某种力量选拔出适合做系统的人，再根据这群人在做系统期间的能力和成就，挑选出最优秀的一批人，把他们曾经遇到过的某些宿主放到同一个世界进行斗争，最终的决胜者团队可以进入更高位次的世界。”

“等一下，”瑞恩举手，“再来一遍，没听懂。”

“我大概明白了，让我来说吧。”唐郁嵩说，“拿我自己举例，首先出于某些因素，我被某种力量挑出来成为了系统；因为我当系统当得特别好，所以这种力量把我的某些宿主集合起来放到同一个世界，和另一个系统以及他的宿主们进行斗争，对吗？”

“懂了，简单来说就是任天堂大乱斗。”瑞恩插嘴说。

“完全正确，”艾斯特说，“准确来说是和另外两个系统进行斗争，因为一般情况下是三个团队在同一个世界进行竞争，胜利的条件就是积分。完成任务就可以获得积分，积分最高者胜利，胜利的宿主和系统都可以选择进入更高位次的世界。位次这个该怎么解释呢……唔，就好像三维世界和二维世界。对于系统来说，宿主的世界处于一个更低的位次上，而这样依照次序排列的世界无穷无尽。”

“等一下，”瑞恩再次举手，“你是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二维世界？是平面的？”

“对你的系统来说，我们都是平面的，当然，对我们自己来说不是这样。”艾斯特说，“两个世界之间的位次相差越大，高位次世界的权力就越大。系统，你这次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做的事实在是太少了，远没有以前给别的宿主当系统的时候那么得心应手？”

唐郁嵩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道：“确实，我觉得我就像一个附带聊天功能的智能导航。以前我最牛的时候可以直接发射洲际导弹……”

瑞恩：“？展开讲讲？”

艾斯特没有给他们讲故事的机会，紧接着说：“那是因为‘斗争’所发生的世界位次，与系统本人所在的世界位次相差不会很大，你的能力也就相应地被削弱了。我想这种设置是为了最大程度地弱化道具的效果，让系统的思考能力和领导力成为决胜的关键。”

唐郁嵩紧张起来：“思考能力？领导力？”

“那我们赢定了！”瑞恩突然鼓掌。

艾斯特噗嗤一声笑出来：“好有活力的年轻人，我喜欢。”

“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唐郁嵩疑惑道，“并不是所有系统都明白吧，我就不懂。”

“是啊，”艾斯特悠闲地说，“因为不管是作为系统，还是作为宿主，我都已经参与了好几次‘斗争’了。”

唐郁嵩愣了一下：“作为系统又作为宿主？系统也可能变成宿主的吗？”

“一般来说当然是不行的。”艾斯特的笑容丝毫不变，“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能想到一种可能性吧。”

唐郁嵩盯着他看了一会，脱口而出一个名字：“罗伯特。”

艾斯特笑了笑，没有直接作答。他说：“你走了之后，我成为了他的系统。真遗憾，我没有你那么警惕，被他摆了一道，被强行交换了身体。我进入低位次的世界成了宿主，而他则进入了我的身体，变成了系统。在那之后，我又遇到了别的系统，参加过几次‘斗争’。”

唐郁嵩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

“交换身体之后，罗伯特主动告诉我了一些你的事，大概是为了激怒我取乐吧。”艾斯特淡淡地说，“至于我怎么知道瑞恩的系统就是罗伯特曾经的系统——是我用积分和面板换的。面板可以兑换的道具包括情报，我就是通过兑换情报，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