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则，没有人例外，所以别来烦我。”

“你看过一群小鸟是怎么围攻站在电线上的鹰吗。我和你，我们是鹰，格雷汉姆先生。”马修还是没有放弃。

“鹰是独居动物。”

“而那就是它们的弱点，只要有够多的小鸟雀，连鹰都能赶走，想想如果鹰团结在一起会怎样，弗朗西斯不够强大，他不稳定，他配不上你，而我不一样。”

“三周多，除了FBL，你是第一个有勇气在我面前提弗朗西斯，为什么没有人在我面前提？用你脑子里的理论好好想想。”威尔喝光酒液，终于正视了马修。

酒吧杂乱的灯光都照不亮威尔的目光，那蔚蓝的瞳孔这时候更像吞食一切的黑暗，马修在腹中的长篇大论一时语噎，和汉尼拔都能对峙上一秒的他不正常的撇开了脸“我只是，只是……我从来都乐于为朋友效劳，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马修直接说出了他最终的目的。

“我要杀了弗朗西斯的人死。”威尔突然伸手，捏住了毫无防备的马修的喉咙，向上抬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威尔大拇指和食指开始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增加力道，马修颤抖的嘴唇因为缺氧而张开，声音逐渐气若“你……知道是谁？”

当生命受到了威胁，总会产生对死亡的恐惧，而马修却对这人可能早已得知真相却安然自如的恐惧满满占据大脑。

威尔摩挲马修的脖颈，脖颈下薄如纸片的皮肤温度，血管跳动的快慢，近距离的瞳孔收缩，都在将真实反馈给威尔。

碰撞的调酒杯这一刻停下响动，制作完成的“血腥玛丽”倒入最后的高脚杯，威尔立马松开手指。

马修捂着的脖子还在咳嗽，调酒师带着疑惑推出红如血液的“血腥玛丽”，这两位，刚刚有离得那么远吗？

马修松开脖子，发现威尔用的力气不是很大，只是精巧地按住了骨骼与骨骼之间和主要的供血血脉，并不会让人看出红肿，熟悉人体有过外科医生经验的汉尼拔，与悉知反制犯罪，整天泡在杀人犯思想中的威尔格雷汉姆，一种奇妙的相似度在马修心底酝酿。

马修看了眼毫无所动甚至毫无波澜的威尔，接过威尔手中表示善意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烧腾的酒精从胃里一直反烧到食道，到喉咙，到大脑。

却还是没有浇灭马修心中的恐惧。

威尔摊开手掌，两只手都在马修的视线范围之内“三周的时间里没有一个FBL找上门，这就是我的态度，揭露对我们彼此都没什么好处。”马修还没完全放下一颗心，威尔的下一句话又让马修的半颗心调了起来“我和汉尼拔在厨房的谈话你偷听到了吧，其他人的胆子都比你要大啊，你是最后一个来找我的，但你的优点就是出其不意，我承认你比起他们，更加有说服力，合作和友谊，现在的我非常欢迎。

这时一曲歌曲了闭，五光十色的灯光接寂，昏暗的吧台居然有了一时片刻的寂静，在这片黑暗的空音中，威尔磁性低沉的声音一时间清楚异常“我只要‘开膛手’。”

马修如释重负却还是抛出疑问“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br />

本以为约情人酒吧的威尔是给自己准备的一场鸿门宴，没想到是一场有益无害的合作，要知道他早已厌倦考试院，汉尼拔和贝德莉亚不喜欢他们，他们又何尝喜欢过汉尼拔和贝德莉亚，更别说从其他人脱颖而出，抢先一步握上了威尔的手。

这时，一个让威尔有些眼熟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这位服务员看起来已经在威尔旁边徘徊了很久，在确定了什么后，直截了当地来到威尔面前“前几天这里穿黑色短上衣的服务员，他失踪前钓的凯子就是你吧，我亲眼看到你和另一个男的架着他走了，你们是不是杀……”这时威尔的眼神扫了过来，马修也拦住了这位服务员的后背，这位侍者冲动一时的血一下冷却，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自己的回程票，支支吾吾了半天，侍者终于吐出后面的半句话“你……有没有见过。”

威尔对侍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