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拍拍手掌“那么最后的情侣真心话，我提出问题后你们就可以回答了，请不要在对方回答后更改自己的答案，我这边有你们的笔记呦。”医生晃了晃他手中的两张纸“如果时间倒流，你们想回到哪一个阶段。”

两人同时沉默，尤其是威尔，情绪有些不对。

医生竖起食指“不不不，要说出来，还有要诚实。”

“呼——坐下汉尼拔，快结束了再忍一会，还有我收回‘你是个混蛋’的前言，至少你拉高了这个小镇的职业专业性。”

“所以，如果时间倒流你们想回到哪一个阶段。”医生微笑。

“那个晚上艾比盖尔站在我们中间，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选择一起离开，我们会怎么样。”

哦~眼眶含泪的威尔一样十分的迷人，就如同羔羊的盛宴，宙斯的加尼米德，地狱惨状图的博斯。

汉尼拔与威尔深情对视“那就不是你了威尔，我欣赏的一直都是为两种特质折磨不堪却又坚韧地存活下来的你，那个晚上我很伤心又为你骄傲，所以我原谅了你。”

威尔分分钟收住眼泪然后笑了“我就是想确认下你的真心，在那个地下殿堂我撒谎了。”

汉尼拔的脸开始扭曲。

医生“你想实现哪些愿望？”

“没能早些遇上威尔。”

“杰克没喊我回FBL或者没叫汉尼拔当我的保姆或者早晨我没吃那份香肠炒蛋。”

医生安慰地拍拍汉尼拔肩膀。

“你哭得最伤心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当威尔说友谊之光千万年都不会照耀在我们身上。”

“幻象杀死汉尼拔的时候，每一次都觉得不能很好地‘料理’汉尼拔于是伤心地哭了。”

“如果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睡觉，你想做一些什么事情？”

“思考几秒要不要送去医院，但想到可能是因为放多了剂量，记下配方的比例更重要不是吗，为了下一次。”

“这就是为什么我幻象杀人的对象是他，这也是为什么他从不在我清醒的时候睡觉。”

“曾经最感动的一件事是什么？”

“为我设计了这一次逃脱旅行。”

“那个晚上划破的只是我的肚子，没有取走任何部件，还有另一个晚上，你停下了我脑门上的电锯。”

“如何追到的对方？”

“勾引一个人的方法是称呼对方猫鼬，然后试图谋杀他。”

威尔“？？？”

医生“？？？这个过分了啊，别以为我不懂‘杀人’和‘幻象杀人’就可以随便糊弄我，我还是知道谋杀猫鼬和恋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且猫鼬繁殖无严格的季节性，严格意义上说这种生物杀不完。”

汉尼拔若有所思，受教一般地，视线在与陡然打了个寒颤的威尔肚子上徘徊“请继续吧，医生。”

又来了。

完美的令人信服的唬人表情。

医生“……你心中对方最理想的样子。”

“不能更好了。”

“不知道，可能就是这样子。”

“谁是你生命中最信任的人？”

两人之前都是秒答，对这个最后的问题却是沉默了许久许久。

汉尼拔先回答“威尔·格雷厄姆。”

医生鼓励地看向威尔。

“好吧好吧，是你，没错就是你，除了你我还能有谁。”

汉尼拔得意非常。

医生欣慰地看着这即将握手合言的场景，不枉他精心设计的题目，这简直是他工作至今最难调和的婚姻了，他们确实挑战了他的职业经历，这也是他绝对不会开口言明的一点，虽然他一直游离在他们的对话之外很多问题都没有解决，他甚至没找到问题，但什么都比不上现在这两人情意浓浓地注视着对方的样子，这就很完美，不是吗。

威尔“但是让我远离他人以确保只有一人依偎的是你。”

医生收回前言，哪怕下次提利昂求他他都不会再给他们两个开门！

“那时你生病了。”

“哦是谁隐瞒了我的脑炎？”

“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