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抖掉，就连最后刻字的时候，陈广之的脸上应该也留有少量的细沙。”

乔楚生说：“那他如果先杀人，再回来工作呢？”

“也不可能，你看这个。”路垚走到一个瓷器前面，指着“孽”字，“这个孽字一笔一划刻成，跟陈广之脸上的字体完全不一样，刻瓷分为两派，工笔派跟写意派，他们技法、工具不相同，也互不相通，写意派的刀具呢，更像是普通的刻刀头，而工笔派的刻刀呢，外形是一个小圆锥子，要刻成陈广之头上那样字体的必须是工笔派的工具。”

“那肯定就是徐麟了。”李墨寒说，“徐麟虽然是陈广之的师弟，但是他的技术比陈广之好上十倍，只可惜徐麟没继承领头人，可惜。”

乔楚生和路垚互相看看，乔楚生说：“徐麟有不在场证明，他朋友徐俞臻说徐麟明天才从南京回来。”

李墨寒说：“不可能，前天白天我在街上还看见他了，被纵火的商铺也在那里。”

乔楚生说：“你说真的！”

李墨寒说：“我哪敢骗你们啊。”

乔楚生说：“你说的这一点我们会证实的。”

从钱包里掏钱递给李墨寒，“去看看医生。”

李墨寒说：“乔探长，这我不能收。”

乔楚生放到他桌子上，“拿着。”

李墨寒说：“谢谢乔探长。”

路垚好奇的问：“你为什么都这么怕他？以前挨过揍？”

李墨寒说：“你俩公事，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路垚看着乔楚生，笑道：“他什么身份？很厉害吗？”

李墨寒说：“上海江湖有八大金刚……”

“嗯哼。”乔楚生在一旁打断了李墨寒讲话，过去的事，他不想让他知道。

路垚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了，于是拍拍李墨寒的肩膀，“剩下的我自己问他吧。”

巡捕房，乔楚生一回来就让阿斗去查徐麟这几天究竟在不在南京。

路垚坐在乔楚生对面，伸了个懒腰，“老乔，今天收获颇丰，徐俞臻的账本第一页第一个名字就是徐麟，说明徐麟去过他的店，他那箱子又是打开的状态，想要趁徐俞臻不注意盗三匹马再容易不过了。”

“接下来是李墨寒在商铺纵火案的现场发现过徐麟，当夜商铺就着火了，这根本就不是巧合了，只要阿斗回来，证实徐麟并未去过南京就可以实施抓捕了。”

乔楚生说：“你想过没？现在我们面临一个困难。”

路垚说：“纵火案缺少实质性的证据，虽然没烧死人，但是也让相关人等利益受损，不给个交代不行啊。”

突然灵光一闪，“咱们就给他来个引蛇出洞。”

乔楚生说：“行行行，等他的不在场证明消失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