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上了玉宁塔，路垚左看看右看看，还时不时上手摸一下，这玉宁塔的红漆是新刷的，也因为如此，他想到了这个塔里面肯定有什么好东西，不然会有人愿意来翻新么？

“咦~”路垚说。

乔楚生转过头，看着他，“怎么了？”

路垚说：“你们没感觉到这座塔阴风阵阵，感觉有许多冤魂吗？”

乔楚生一听就知道他想干嘛，直接不理他，继续往上走。

白幼宁说：“没感觉。”

路垚说：“真的。”

乔楚生说：“少来了，这座塔里空空荡荡，顶多就是个景点，不会有什么宝贝的。”

路垚说：“我看着有那么明显吗？”

乔楚生笑道：“你觉得你看着不明显吗？”

路垚走到窗户前，摸了一下砌墙的砖头，“老乔你看。”

乔楚生走到路垚旁边，“这怎么了？”

路垚说：“你摸一下这砖。”

乔楚生上手摸了一下砖头，“这都翻新过了，根本就不是宋砖。”

路垚说：“对吧，好了，原路返回。”

乔楚生说：“走吧。”

往回走的时候，路垚看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口，于是蹲下来，“塔里硫磺味这么重，还有些残渣，都是爆炸残留物啊。”

乔楚生说：“目击者还声称死者在塔上听到了爆炸，还有女孩的哭声。”

路垚慢慢站起来，“大小姐你标题有了，可以回去写文章了。”

“要你说！”白幼宁激动的说，“不过吧，学生女鬼，怨灵复仇，绝对又是大卖特卖。”

不过想来想去，还是想知道真正原因是什么，“那女孩哭声是怎么回事儿？”

路垚说：“多半是因为风声了，鬼故事大多都是这么来的。”

他们从塔上走下来，白幼宁就不陪着他们继续晃悠了，她现在最重要就是赶紧去写一篇文章交上去，要不然就要扣钱了。

巡捕房审讯室，路垚审谢臻，乔楚生审司机，（夫夫）二人分工，干活不累。

路垚带着萨利姆进来，萨利姆站在一旁，路垚坐在谢臻对面。

“你好，我叫路垚。”

“幸会。”

二人握了手，谁知谢臻疼得“嘶”了一声。

路垚问：“怎么了？”

“刚来的时候着急慌忙摔了一跤。”谢臻解释道。

“怎么称呼？”路垚问。

“免贵姓谢，谢臻，我是丁副校长的秘书，也是案发时的目击者之一。”

路垚打开手中的档案，然后关上，“这个当秘书收入怎么样？”

谢臻说：“还好，可以养家糊口。”

路垚问：“那平时有这种灰色收入吗？”

“这个……”谢臻不知该从何答起。

路垚挑眉道：“名校嘛，大家都想进，计划外的这种名额多少钱一个？”

谢臻说：“路先生我只是个秘书，即便真有这事儿，我也没这个权利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把司机留下，自己来巡捕房报案。”路垚说。

同时另外一边，司机说：“因为我晕血。”

“这……这看到校长尸体后，一下子腿就软了，幸好谢秘书在旁边，这头一回看到这么多血就蒙了。”

“是谢臻主动来报案的。”乔楚生说。

“没有，我是晕血厉害，连车也开不了了，就只能让谢秘书乘着黄包车来报案。”

乔楚生点头，“那之后呢？有没有可疑的人经过？”

“没有。”司机说，“不过丁校长临死前喊了一句莫兰你是人是鬼。”

乔楚生问：“莫兰是谁？”

“这……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这。”

路垚这边，“那封匿名信怎么回事啊？”

“这封信大概一个多月之前就收到了，当时校长也没在意，可是昨天不是喝了点酒嘛，借着酒劲，校长就想看看对方到底是谁，上塔之前我和司机想跟上去，可是他不让。”

路垚问：“丁副校长平时为人怎么样？”

谢臻说：“为人很热情也很豪爽，各界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