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潘、庄严一看新正半湿不干的衣服就相视一眼齐齐瘪嘴：这货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

新正根本不理会两人的腹诽：“提审如何了？”

崔潘看了一眼庄严，见其没有回答的打算，便开口答道：“赵天价与死者盛捷之间的矛盾在缘故的房产证上，盛捷手里的房产证是绿色的。”

新正也看了一眼庄严，庄严会意起身去调投影仪。

投影仪旁边放着三张白板，今早案情分析粘贴的照片都在上头，新正转到白板旁整理相片。平江贴的照片空隙有些大，新正将关系不大的照片撤了下来，用马克笔做了标记，再将剩下的照片重新排序，三个白板的照片上上下下左移右动，空出来了一块。

巴媒、林非领着外头落汤三只鸡进会议室的时候，新正正落笔在白板上写下“动机”二字。

付常握着枸杞保温杯认命一般坐在了主位旁；黄凡挤在付常旁边，这眼神就没离开过新正；巴媒和林非一个挨一个；平江还是今早的位置。

新正继续写下“赵”字，头都没抬：“谁准备好了就发言。”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崔潘准备开口，

付常清了清嗓子，崔潘半张的口就闭上了。

付常：“嫌疑人钱素今早八点五十下了老徐的车，进了荆花路一家便利店，监控显示其五分钟后出店，出店后往南，折入桐花路方向，桐花路道路监控只拍到其转入月花街方向，去向未知。钱至今未回缘故小筑，缘故122室无进出痕迹。考虑其在素履以往的工作，我们调查了钱在素履交往客户及手下带的小花，这不查不知道，一查，钱素名下竟然有三套房！”

付常说到这，故意停下等众人反应，往常跟他唱双簧的黄凡依旧在看新正，付常孤立无援了，崔潘看了一眼新正挺直的背部，夸张道：“狡兔三窟吧这！”

付常：“......”虽然是想要的回答，但是说这话的为什么是你？

会议室的氛围很尴尬，因为崔潘和付常向来是一个干活不积极，一个恨不能拿根棍子在后头撵，两人在案情分析会上总唇枪舌剑的刺来刺去，久了，一个直接不出声，一个直接无视，付常说的话即使有人回答，回答的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崔潘。这会儿崔潘却答了，答的还是付常想要的回答，这可是头一遭！

庄严将所有需要放映的东西都拷入电脑，投放在了投影仪上，附和道：“胖子你这总结很形象。”

新正在白板上写好简单的标记，转了身：“看样子钱的背景不简单，付常你继续。”

这氛围一下子就不尴尬了，付常按耐下内心的诡异感，道：“钱是炒房起家的，最多的时候名下有七套房，眼光是真的好，就乌衣巷和桃花街这两个地段就够她赚的了，账户资金自六年前就稳定了下来，最大的一笔支出是六年前的拍卖会，一千万拍下了柳叶刀和黄梨花木盒，之后账户就基本没什么大的动静了。”

巴媒没想到当初拍下柳叶刀的“a”竟然就是钱素，她疑惑道：“赵手里的是假货，真的柳叶刀去哪里了？”

付常：“假货？巴媒你早上怎么...”

付常看了一圈，发现在场的几人都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感觉自己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气归气，黄凡怎么也不告诉自己？他幽怨地看向黄凡。

黄凡无辜：“我也是才知道的。”

付常：“那你为什么不惊讶？”

黄凡：“惊讶这个表情做起来有点傻气，不符合我半仙的气质。”

小伙子，小心无形装逼招雷劈啊！

付常又去看新正。

新正只淡淡道：“碰巧见过真的，继续。”

疯女人没有彻底疯之前一直护着一个黄梨花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骨雕“马踏飞燕”，他的记忆零零碎碎，但每一个与童年有关的记忆片段都少不了这个盒子的影子，疯女人住进疗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丁点关于盒子的记忆片段遗留了，据疗养院里那位代院长所说，他每年会去看她五分钟，不过就他对待疯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