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酒醉

钱钻金缓缓而来，古古已经要被不断呕吐的原语系折腾死了，外头的敲门声还在咚咚得响着，她放下手上盛满酸臭味的桶，赶紧去开门。

“胖哥，你帮帮我，我...呕...”

古古实在受不了，帮原语系清理的时候，胃里已经翻过好几次，这次她实在憋不住了，也跑去厨房吐了没消化完的晚饭。

“哎呀，你们？你们怎么吐成这样了？”

钱钻金往卫生间一看，他捂着鼻子，也差点呕出来，好在他晚饭没吃什么，将卫生间门一关，古古清理了下水池，钱钻金也出来过一两次，拿了几包纸巾又进去了，为了不被叫去帮忙，她便继续装作还在反胃的样子。

等过了十二点，钱钻金才慢慢搀扶着原语系坐在沙发上，古古很想说，万一他还要吐那沙发岂不是要遭殃了，可话到了嘴边还是憋了回去。

“古古，来来来，我跟你说几句。”

钱钻金带着他油腻的假笑向古古挥手，回想起上次同样的场景，莫不是...

“胖哥！我没做错什么！你不要赶我走！”

钱钻金一脸懵逼，“我，我没说要你走啊！就是让你帮原语系请个假，他这样子明天是不能好好上班了。”

古古松了口气，连忙点个点头道：“吓死我了，OK，我马上办。”

钱钻金从原语系口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机，古古接过点开微信，页面很干净，除了置顶的公司群，就只有寥寥几人。

李信零的微信名古古认得，叫Zero，当时看到就觉得中二十足，不晓得李信雷的名字是不是叫Thunder。

应该怎么说呢？为了维持原语系的形象肯定不能说是醉酒了。

‘李总，不好意思，我今晚胃疼，明天能不能请一天假。’

不行，万一李信零让他直接去看医生怎么办？到时候人事要病假单，古古也不能变一个出来，她立马把字都清干净了。

‘李总，不好意思，我明天有事要请假一天。’

这样应该可以，但是请事假的话是要扣工资的，原语系现在那么缺钱，清醒以后会不会怪她呢？古古再把字给清得干干净净。

“古古好了吗？”

“没，我想还是明天等原语系醒来再说吧，他现在只能请事假要扣钱的。”

如此，钱钻金也只能无奈了，他了解原语系的脾气，如果因此扣了工资铁定是要生气的，他有些无奈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

本该早早睡了的古古，如今已没有了困意，一时没忍住好奇心，偷偷翻了翻原语系的聊天记录，有个名叫三年级二班的微信群，时不时地还有消息发来，满屏都是‘xxx已到家。’

再往上翻就是一个被其余人称为班长的人，号召所有人今晚一同聚个餐，原语系本以工作忙碌为由拒绝了一次，奈何那个班长一副软磨硬泡，什么十年未见甚是想念，什么想了解国外风物，说得天花乱坠。

可十点后的聊天记录就画风大变，这个班长不断地询问原语系到家没有，一人说他走路摇摇晃晃的估计早着呢，另一人说这么多年没回国大概路都不认得，再有一人说他酒量真是不行，才被灌了几杯就倒了，肯定没在国外酒吧混过。

“怪不得。”

古古明白为什么他会喝醉了，真是些什么人呀！说话那么刻薄，灌别人酒就该送人回家呀！

“什么怪不得？”钱钻金本想睡一会儿，可莫名焦虑难以入眠，听到古古的声音就随口一问。

古古对原语系的遭遇圣母心泛滥，马上拿着他的手机摆在钱钻金的面前，边用手指滑动页面，边道：“句句嘲讽，天知道原语系被灌了多少酒。”

“今晚有同学聚会？”

钱钻金一把抓过手机，将群成员点开来看，看了好久就是没看到自己的微信名。

“这群混蛋。”

钱钻金深吸一口气，面色及其难看，他原本就有一副社会人的架子，现在令古古感到害怕，在旁边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

他紧握着手机，对古古道：“你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