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董事们的嘴，却没得到夫人的谅解。一散会，蔡静萍就跟着商之毅回了办公室。

“这处罚太重了吧，你也认为晴晴参与了？这明显是诬陷啊！晴晴需要那几个钱吗？”

“你认为，董事们在乎真假吗？”商之毅的反问，让蔡静萍清醒了。

的确，他们只需要个由头讨伐商晴罢了，包括昨天那可有可无的会议，目的都是一样的。

“不如就成全他们吧。”商之毅说，“等我实现了房产领域的进一步扩张，可能我们商氏就转向了，他们现在跳脚争取的，只是目光短浅的蝇头小利。”

蔡静萍看着老公，“你是想牺牲晴晴的位置，争取时间？”

“和舆论支持。”商之毅说，“最近孙副董逼得太紧了，不断发起董事会议，高层会议。物极必反，你看除了他那一派的，别人现在都基本不怎么出声了，被他们折腾烦了。股东们虽然怕我们一手遮天，但根本目的也只是想赚钱，”

“所以，你是以退为进了。”蔡静萍点点头。

“小贾真的在和晴晴谈恋爱吗？”商之毅忽然关心起了女儿，“我看没有吧。”

“是，是没有。”蔡静萍叹了口气，“昨天他在会上，也只是为了帮晴晴解围。”

“是吗？”商之毅轻蔑一笑，“我看是帮他自己吧。”

“嗯？”

“他已经表明立场了，我当然会把超市的管理权给他，这是将我一军呢。”商之毅说，“这次事件，我们等于让出了商场，保住了超市，看老孙的态度，应该也符合他的预期。”

“你说，这次的事，李董事怎么那么积极，不会被老孙拉拢了吧？”蔡静萍纳闷。

“可能吧，我再观察下，要是选择老孙，那他可没有小贾聪明了。对了，内聘商场总经理的事，你去准备下吧，看看有没有适合栽培的中层。”商之毅吩咐道。

“我这就去。”蔡静萍找到了工作动力。

“噢，还有，找时间让小贾和晴晴回家吃饭吧。”商之毅说。

“好。”蔡静萍眼睛一亮，“怎么，小贾通过你的考核了？”

商之毅只是耸耸肩，给了夫人一个开放式的回答。

在筹备内聘会之前，蔡静萍先去了趟商晴办公室。显然商总被停职的消息已经蔓延到了这一层，见到蔡静萍进来，议论声戛然而止，大家纷纷坐回了工位，假装工作。

“这回如你意了。”蔡静萍的第一句话，显然是讽刺。

商晴哼笑了一下，“是呢！”

“你……不反驳解释一下吗？”蔡静萍对女儿的态度有些不满。

“解释的机会，不应该在今天董事会之前给我吗？”商晴反问，“现在解释有意义吗？”

“……那是你爸爸自有计划。”蔡静萍替老公解释了一句。

“那还来问我？”商晴轻蔑地说，“我一直都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吧。”

“怎么说话呢，反正你好自为之吧，最近消停点。”蔡静萍自认和女儿沟通不畅，转身走了，

虽然早有预料，自己会遭受到一定的处分，但被无限期停职还是让商晴震惊的。这个信号，似乎在告诉她，父亲对自己失望了。

看到蔡总离开，余尘敲门进来安慰。

“人真是奇怪啊，一直以来我都是不情愿地在这个位置，真的到这一天，发现自己不再被需要了，还挺伤感的。”商晴感叹着。

“张总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要不要问问他？”对于余尘来说，无法共情商晴的伤感，只有一股气愤。

“不必了，问了也不会说的。”商晴苦笑了一下，“我啊，就是斗争牺牲品吧。”

商晴忽然意识到，比起自己是否情愿做商氏总经理，现在的结果是自己可能没有能力驾驭这个位置。以前，只是父母强捧的结果，因为自己连陷阱都没有识别出来。现在在胜利者的眼中，自己只是自以为精明的傻子。

当晚，“胜利者”们，齐聚老白的郊区别墅，开起了“庆功宴”。

“恭喜啊，贾总！”张健赶快帮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