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跳楼的事情被学校压了下来,除了口头相传之外不见媒体报道。民警经过几天的调查后断定为自杀,裴青云倚在过道的墙边目送民警们离去,他走到围栏前往下望,“离,你还想见他吗?”
水泥地面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仿佛没有染上过任何杂色。
“他不会来了。”红裙少年惘然地坐在围栏上。
“如果他跟我姐在一起了,那以后你就可以经常看见他。”
朱通病倒了,被终玄带回去就一直高烧不退,几个人围着他急得团团转,请来了医生给他打针也不见好转。终玄寸步不离地守了他两天,最后决定去学校看看。姜单奕也跟着,路上问他朱通是不是在学校被吓掉魂了,他摇头否认。
然而同样的事情在他们赶到教学楼后又发生了一次。爬上顶楼的女生纵身一跳,地面再次开出了殷红的彼岸花。姜单奕惊得瞠目结舌,因为正处课间很多学生都目睹了,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丢进了平静的水里整个校园都滋滋冒起小泡来。裴青云在楼上冷眼围观,终玄阴沉着脸抬眼看去,两人正好对上眼,裴青云有些惊讶,“他怎么来了?”
魏离警惕道:“别去惹他。”
裴青云不以为然地说:“他又看不见你。”
上课铃响了,学生们都被老师赶进教室。民警在警车里还没坐热屁股又接到通知让他们返回,老师、门卫等人都一脸凝重的聚集在教学楼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穿灰色西装的秃顶男人接到通知严肃的从另一条道疾步赶来,他瞥了一眼尸体叫了几个人在一旁谈话。
姜单奕缓过神,虚声问道:“这是,又,又死一个?”
“该招揽生意了。”终玄打量着周围环境,“不经意”地靠近已经谈话结束独自站着的灰西装男人。他在适当的距离驻足确保既行为自然又刚好能让男人听见他的“自言自语”,严肃地低语道:“怨气这么重,看来不是最后一个。”
果然他的话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终玄故作诧异地扭头,一副才发现男人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忙敷衍说:“没事。”他虽口中这么说,但却面容严峻地看向教学楼,嗟叹道:“已经第三个了啊。”
男人立刻询问:“是楼里有脏东西吗?”
“你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
“让校长尽快找人来清理一下,不然还会出事。”终玄给完建议要走,男人喊住他,“你为什么会在这?”
“来看侄儿,显然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
“你做什么的?”
终玄“迟疑”了几秒,回道:“除祟的。”
男人箭步上前,“那请你来做吧,只要处理干净了,钱绝不会少你。”他见终玄露出质疑的表情,又道:“我就是校长,你不用担心其他问题。”
“这事太棘手了,我不想沾。”终玄为难地说。
男人打出感情牌恳切道:“您应该也不想再看到有学生遇害了吧。人心都是肉长的,您就算帮个忙积德了。况且您侄儿还在咱校读书,咱们都希望他有个安全可靠的读书环境。”
终玄考虑了会,佯装被“说动”了,道:“我需要先在学校调查一下,可以吗”
“您随意。”
两人谈妥后相互交换了名片,姜单奕对终玄揽生意的手法叹为观止,有些难以置信道:“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像个神棍骗子,他居然连查都不查直接请你了。”
“他事后会查的,无论真假与否,目前请我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可他需要花钱啊。”
“如果这几天再出现第四个受害者,他就不会付钱给一个骗子。再则,对他而言学生接二连三在校跳楼的问题比花钱严重多了。”
终玄这一行干活的时间一般都在晚上,所有学生都熄灯睡觉之后他和姜单奕便进入教学楼里。楼顶的门是被锁住的,傍晚孙校长给终玄钥匙时还不解地叨叨,说那些跳楼的学生是怎么进去的。姜单奕打开门,外面的凉风呼呼吹过,终玄走到边沿点燃一
第19章 第十九章 共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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