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一博你别这么笑，我跟你讲，你这两天的操作已经把我心脏吓得快停跳了，你现在要是敢再做出来什么过分的事情，我这条命都能给你搭上。”

男孩还是没开口，只是脸上的笑收了两分。

杜姐见状，叹了口气放下手机，看向男孩问的认真：“一博，我再给你几分钟，你思考好了，冷冷静静地回答我，你……觉得你这两天做的事情值得吗？”

男孩张了张嘴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女人拦截：“你别着急开口，我说了给你几分钟时间思考，你给我冷冷静静完完整整地思考一回，不是脑袋一热地回答，而是站在绝对清晰的情况下回答我。五分钟，五分钟后再开口，这期间不要说话。”

男孩对上杜姐认真的视线，半晌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女人点头，将合上的手机再一次拿起，打开。

亮起的界面停留在一条长微博上，没什么点击量没什么评论的一条微博，却是写满了整整好几页。

进度条显示在一半的位置上，女人找到方才看到的位置，继续往下滑。

五分钟后，她掐准了时间抬起头看男孩：“想好了吗？”

男孩的回答几乎是一瞬间蹦了出来：“不后悔。”

杜姐表情一垮：“王一博你确定你刚才那五分钟是在认真思考而不是在神游天外？”

男孩回答地认真：“杜姐，你再给我五个小时，我也会是一样的答案。”

杜姐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后她抓了两把头发，有两分抓狂喃喃自语道：“哎，代沟代沟，我真的是老了，完完全全摸不透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

这时，电话铃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提醒，起身道：“我出去接个电话，你老老实实待着。这里是顶楼，几十层的！别再动什么歪主意。”

话落下，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女人回来，带了两份饭。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刚刚让小张买了你爱吃的粉，吃点？”

杜姐将粉推到男孩面前。

男孩垂头看了一眼，抬起手拿过筷子：“谢谢杜姐。”

食物香气让办公室里有了些许的人气。

两个人正吃着认真的时候，门忽地从外面被推开，小张气喘吁吁的模样迷之重现。

“杜……杜姐。”

杜姐脸一黑，阴影地开口：“说实话小张，我这两天真的不太想听你讲话。”

小张瘪了瘪嘴，一脸委屈的纠结了半天，试探性开口：“那……那要不我找个别人来跟你们说？”

杜姐一个眼神瞪过去，再一次怀疑起了自己当年挑人的眼光。

怎么一个比一个气人呢？

小张被杜姐一瞪，更委屈了：“姐，那我是说……还是不说？”

杜姐眼睛一眯，几乎咬牙切齿：“说……”

“哦哦好。”小张抹了抹额角渗出来的汗，下意识看了眼还在吃粉的男孩，咽了咽口水，道，“ttxs节目组那边来消息，说要王老师过去一趟，说是……说是要谈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