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赞坐在王耶啵的车后座，靠在男孩身上看着四周闪过的摩托车赛场的观众席时，心底久违地有了被填充满的感觉。

风在耳旁呼呼响，男孩开得并不快，时不时还在前头念念叨叨：“等天气暖了，我带你去外面的赛道上开。”

“哥，我教你开摩托车吧，你当时不是说想学吗？”

“哥，今年年底有我偶像的一场摩托车比赛，你跟我一起去看好不好？”

“哥哥，我好喜欢你啊怎么办？”

王耶啵每说一句话，肖赞就在后座点点头。

点了好几圈的头，最后摩托车停在重点，两个人摘下头盔，眼眶都是红的。

肖赞靠近男孩替他理了理头发：“我租了这边两天，还想开的话，明天再来，时间不早了，我租了这附近的一栋民房，回去给你做顿年夜饭。”

王耶啵一秒钟粘上他哥：“哥，我明天教你开摩托车。”

肖赞笑着答应：“好。”

“民房就我们两个人吗？”王耶啵又问。

“嗯，那家主人出国了，房子就在附近，开车过去十分钟，那里很漂亮。”

“要去买菜吗？”

“不用，我早上已经让人送过去了。”

肖赞在出门前替男孩戴上口罩帽子：“你腿怎么样，刚才开了这么久，有感觉吗？疼吗？”

“不疼。”王耶啵拉着肖赞的手往自己口袋里塞，“我现在都能去开比赛了，赞哥就是我的充电宝，只要你来给我充充电，什么小病小痛就都好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到了民房。

是一栋小别墅，四周没什么建筑，种了不少花草树木，这会全都被白雪覆盖着，白花花一片。

两个人进了房子，房子是老式的欧式建筑，客厅里有一面墙凿出了壁炉，不过看起来并不常用，房间里到处都能看见被特意修饰过的暖气片。

肖赞之前来看房子的时候特意提醒了今天通水，因此一走进屋子，暖气便扑面而来。

王耶啵刚才久违地开了那么久的摩托，现在整个人都舒服得不行。

他两三下跑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脱了外套就对门口的肖赞伸出手：“哥，过来，抱一下。”

肖赞笑着向他走去，没走到沙发旁，就被男孩拉住手拽进了怀里。

男孩今天里面穿的是他的毛衣。

昨天晚上两人睡的肖赞家，早上起来时男孩说什么都要穿他的衣服，还指定要穿他昨天晚上穿过的。

毛衣是一般他在家里穿的，面料十分柔软，肖赞的脑袋靠在男孩怀里，鼻前是男孩身上特有的气息，舒服得叫他忍不住产生了困意。

他打了个小哈欠，轻声开口问男孩：“你不饿吗？冰箱里应该会有些即食性的东西，我去给你热一点先垫垫肚子？”

王耶啵抱着他哥摇摇头：“就先这么待一会，平时都在剧组，就只有晚上睡觉才能抱着你。我哥那么好抱，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平均每天竟然只能抱四五个小时！有时候还不到，简直太残酷了。”

肖赞忍不住笑：“四五个小时还不够？”

王耶啵下巴磕在他头发上蹭：“二十五个小时都不够。”

肖赞回搂住男孩的腰，轻笑着安静地把脸贴在男孩心口，听着男孩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他忽然想起来当初两人拍阿令的时候，有好几场戏，他都是那么靠在男孩的怀里。

他也忘了是从哪一场开始，男孩的心跳声忽然就变快了，而又是从哪一场开始，他的心跳声也开始跟着变快了。

王耶啵就像是和他有心灵感应似得，忽然开口问：“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说着还跟小鸡啄米似得，一下一下啄着他的脑袋：“你跟我说说吧。”

肖赞往上窜了窜，凑过去亲亲男孩的嘴：“说不清。”

王耶啵“啊”了一声，有点委屈：“我都可以说得很清。”

肖赞没忍住笑：“那你说说？”

“好吧。”王耶啵勉为其难，“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我回忆完了你也要想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