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家都不在，一时有些怔愣。

“他们去打水了。”我说。

昭昭深深吸了口气，慵懒地靠着我，说道：“许久没睡这么安稳了。”

“再睡些？”

“你当我是猪吗？”昭昭笑道。

我抚上她的小腹，低声问道：“好些了吗？”

昭昭摇摇头，叹道：“没事了，多亏了曲大夫的药。”

我一愣，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小气泡又开始往外咕噜咕噜冒，压也压不住，闷声道：“我也要学医术！”

“这件事我们不是谈过了吗？”

“我就要学！你给我找师父好不好？”我扯着她的衣袖，乞求着。

昭昭抿唇思索了一会儿，看着我，问道：“真想学？”

我点点头。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你若想学医术，那便从军营退出来吧。”

我疯狂地摇着头。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一时哽住，抬头对上昭昭的目光说不出来，半晌才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闷声道：“我不想让别人看你，更不想让别人摸你……”

昭昭伸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与她对视，有些好笑地说道：“你就因为这个想学医？”

我瘪着嘴不想说话。

“你这是吃醋了？”她挑眉问道。

我眼巴巴看着她，点点头。

“上次在慈幼院，曲大夫给你做过检查。”她的眼睛上下扫视我一番。

想起那日曲雪姐姐对我们几个姑娘细致入微的检查，我不由得红了脸，将头埋在昭昭的怀里，“昭昭，你别闹我了……”

“这便是闹你了？”她把我从怀里提出来，见我一副百般纠结的模样，柔声道：“阿晴，她是大夫，不一样的。”

“我都没摸过你……”我苦着脸，很是郁闷。

昭昭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圆目含嗔，道：“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只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心里想着，她怎么这么好看呢？眼睛永远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上几分；鼻头又小又圆润，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嘴巴也好看，粉粉嫩嫩，中间坠着一颗饱满的唇珠。看着看着，便觉得那小小的嘴唇越来越诱人，像是熟的恰到好处的红苹果……好想尝一口。

这样想着，我也是这么做的，像发了昏一般慢慢靠近她，嘴巴轻轻嘟起来，一点点靠近诱人的红苹果。

她却突然偏了头，看着我，眸中情绪不明，悠悠问我：“阿晴，你在做什么？”

我离她那样近，像趴到了云头，懵懵地回答她：“昭昭，我想亲亲你。”

她的眼中瞬间卷起骇人的风浪，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吸进去，忽然，她的手掌裹着我的头将我又拉近她几分，呼吸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一朵柔软又香甜的云覆上我的双唇……

我僵在原地，脑中轰鸣，像是除夕夜漫天升起的烟火，火光将夜空炸的五彩斑斓；又像是一树树花开后迎来了一场狂风，飘散的花瓣扬起又悠悠坠下。我被那朵诱人的云带着踱步进入一个桃花源，云中下起了雨，我们共同坠在柔软的草地上厮磨着。

良久，久到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才放开了我。

“满意了吗？”她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抬眼看着我，眼底压抑着一团火。

我被吓了好大一跳，手足无措地揪着她的腰间，她叹了一口气将我拥入怀中，哑声道：“小丫头，怎么还吓到了呢？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不……我是欢喜过了头。”我把脸埋在她的怀中，疯狂地傻笑着，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看她。

“你再不起来，待会儿他们回来便解释不清了。”昭昭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我这才从她的怀中出来，只是怎么也不好意思看她，光是想想刚才的事我就忍不住想扑到她怀里傻乐。

“昭昭，你变了。”我歪头看着她，明明过去我稍微一逗她，她就会红着脸躲开的，如今却……

嘿嘿嘿……

我又闷头回味刚才的软香了。

昭昭好笑地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