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所谓的那个结果，只能按照大致的方式去走，才能获得。而这个走的方式，是由个人决定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杀一个凡人，那个凡人就会死，但你突然不想杀，他就死不了，想还是不想，是你来决定。我推演出来你要杀谁，然后谁就死了，那我需要做的，就是让你产生这个杀意就行，因为结果已经固定。”

“那地藏王……他怎么……”

“他也是赌的，尽可能地去引导。可以说，引导得很成功，多种方面，都很成功。有必要说的是，你当初在奈河上飘荡，不是被水卷到奈何桥旁边的，是地藏王把你送过去的。”

“原来如此。”猪八戒并不生气，毕竟，如果地藏王不这么做，他也不会见到孟婆。

……

往后的事情，就是你所知道的，种种的种种，都是有其缘由。本来，冲碎海天之门，得见天外天之景的队伍里，应该是有地藏王的出现的。但他没有，全然是因为还没能等到黄泉界被打通的时候。

如来、地藏王和玉帝，都是恨透了天外天的三个天尊的。活了那么多年了，生命于他们早就没有了意义，曾经的那一批故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个再残忍的暴君，也会有了所谓的大爱。

其实也不是大爱，权力他们享受得厌烦了，就像玉帝。梦想他们也追求过了，大多失败，剩下的只有这一身上不了台面的实力，以及日渐清晰的被操纵感，他们不是爱什么，而是单纯认为三界不该是这样，他们也不该这般被谁压着一头，被谁控制着。

所以才有了，碧落之门破碎。

这个世上啊，每个人都是蛾子。在岁月的洗涤下，自己所追求的那样东西，越加闪烁，光芒万丈，直至你一头撞上去。

有趣的是，所有人追求的那样东西似乎总是与自由沾了边。道德他们三个要杀我，或多或少，也是为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