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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恨无知音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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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玙勾肩坐在窗前, 看杜若纤细手指翻飞如蝶,拈起两张白麻纸平铺在桌上,用小巧恰可握在掌中的小银剪刀绞出云鸟、花蝶、雕栏、树木等形状的花片, 然后按照寻常锦缎纹饰的排布方式,一一覆盖在白麻布上, 再拈起备好的青绿翠竹小管, 沾上嫣红、宝蓝等染料,轻轻地,尽量均匀地吹洒在纸面上。
这套动作的褃节儿便是个吹字。
吹重了,难免带出口沫,污染布面色泽,吹轻了又色淡无趣儿。
铃兰替杜若准备了二三十根小竹管,她吹一根废一根, 折腾半天还没留下一张满意的。
“蠢材……”
李玙看得着急,忘了手上还包扎白布,只顾抢过竹管,不妨蹭的满手银红,细看还闪磷光, 不由得奇道。
“诶?这个色有些意思, 一闪一闪的。”
杜若没好气儿。
“这是妾专门磨了贝母粉掺和进去的,拢共就那么一小碟子,还没用呢, 全抹殿下身上了!”
“多稀罕玩意儿!”
李玙看她腮帮子气鼓鼓地胀着,安慰, “孤替你吹了这些,不成再说。”
他中指和食指被包扎带紧紧缠住分不开,只能勉强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竹管, 在甜白瓷小盒子里沾上见底的那点染料,小心地对着白麻布吹起来。
他眼窝子生的深,灯下低着头,卧蚕下缘有点阴影,瞳仁静定像两汪深潭。
杜若抱着胳膊认真观察,忍不住击节赞叹。
“殿下吹得真好!”
李玙得意的拈起白麻布抖了抖。
“瞧见没有,叫你跟着孤学学,早起早睡,吐纳呼吸,调理内息,你就是不听。气息不稳,如何玩得好吹染?”
李玙的性子,往好听说是随风使尽帆,往难听说就是蹬鼻子上脸,人家爱慕他三分,他非要引逗挖掘,栽培成五分。明知道杜若不喜欢打打杀杀,偏要扭着她舞枪弄棒才好,单学个骑马就掉半条命了,这又来新花招。
杜若懒得理他,接过白麻布小心地一张张揭去纸面上的花片,只见银红带着闪粉的底色上,一排排双飞燕与杏花星罗棋布,仿若绘画中的留白,十分清雅。
“这张好,留着妾裁块披帛。”
“好什么好?有杏花没春雨,再者双飞燕怎及并头鸳鸯?”
李玙拍拍手,舒坦地往后靠住软枕,盘起腿拈一颗蜜糖香瓜条尝尝,眼神没对着杜若,可是心耳神意全在,知道她眼巴巴等着评论,不紧不慢微挑长眉,一双亮闪闪的桃花眼满是揶揄挑剔,笑意盈盈如述。
“这块花样当披帛用太简单,还要点缀些刺绣纹样才好,或是收个边儿,缀条索子,那太难为你。不如裁小些,就方巾大,一块块混着用吧,最简单。”
“殿下就喜欢花里胡哨!”
这明摆着是看不上她的手艺,杜若把麻布推到他怀里,赌气起身伸了个懒腰,扬声喊人来。
“海桐!”
雕花隔断后头响起一道温和又谨慎的女声,紧跟着铃兰转出来。
“娘子玩儿完了?方才翠羽来传话,奴婢们怕扰了娘子的雅兴,没进来回禀。”
“怎么了?”
李玙扭头向神色颇为异常的铃兰看过去,缓缓放下手里的竹管。
“……含光法师方才自戕,把碗砸了,碎瓷片扎进喉咙里,溅了满墙满地的血,得亏翠羽眼明手快,硬夺了去,把手都划伤了。长风替法师包扎过,说性命暂且无碍。才海桐气冲冲说要去把看守的人骂一顿……还没回来。”
李玙沉默着,杜若便道,“啊,她真是急性子,人成心寻死,谁拦得住呢?你去跟翠羽说一声,歇三五天无妨,把手上养好了再来办差。”
铃兰答应着退下。
李玙冷笑。
“真真儿是个无胆的鼠辈,才关了几天而已,就吓得自寻死路,哼,既然如此何必当初?也是你心慈手软,还给他吃什么稀粥小菜,干饿着才好。”
——这思路和张孺人一脉相承,难道是宫里的惯例,小惩大诫,以挨饿为主要手段?
杜若站起身,发髻上珊瑚玉兰簪摇摇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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