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

她继续道：“只是你下不了这个手罢了。”

“你不是我一向心狠手辣的吗？”

“那也得分人分事啊。”肖星眨眨眼睛，“你对他可下不去这个手，我还记得你以前过，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死。”

“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死。”水珀神情有些严肃，坚定地重复了一句，“这是真话。”

“这是假话。”就在同一时间，肖星了出来，“你就等着打脸吧你，如果是暮江亲手杀了你呢？他的命跟你的命，你选啥？”

“我不会让这种选择出现的。”水珀揉揉手腕，看着手上沾着血的扇骨，血液已经凝固，像枝丫上开出的梅花一样粘在了扇骨上。

水珀看着扇骨，冷冷开口：“我会让他先走一步。”

“哦。”

肖星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这一声，她又不是不知道水珀喜欢嘴硬，千百年来，每次都好不管，最后还不是那些百姓有事的时候第一个冲出去。

就是个活傻子。

也总被人利用。

“不我和暮江的事了。”水珀两只手指夹着扇骨，她两只手指收紧，用力一搓，那扇骨便断了成两半，掉在霖上。

“我们两个的帐都还没算完呢，有心担心别人，还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怎么死的。”

“你这可就没意思了。”肖星又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尽会威胁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动手啊。”

“我会杀了你的。”水珀嘴角扬起一抹笑，就像是见着兔子的狐狸，狡猾且真诚。

“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肖星摇摇头，“你死不了，我自然也就死不了。”

水珀皱眉，就像被什么摸准了心事一般。

肖星笑道：“你不是一向最恨命吗？不过我与你不同，也是多亏了命，我才到现在都没死，我可是要好好多谢所谓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