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菊神情悲痛，“不算吧，毕竟对方是按照我的要求调整的鼻梁和下巴。”
“啊？你要这么高的鼻梁做什么?白人的鼻子都没这么高。”宁曦特别无语。
凤菊捂着脸，“哎，从今以后等着我的是没有尽头的修复。”
很快网上就传出了凤菊整容失败的传闻。
凤菊自然是不认的，和网友吵得不亦乐乎。
宁曦看着新闻，心情十分凝重，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晚上的时候，她还在搜索相关的信息。
霍天逸有些无语，“我觉得你有点神经过敏，整容嘛，总有失败的。她整容的次数太多了，现在变成鬼也很正常。”
宁曦咬着唇，觉得很不对劲，总觉得是有人在出手了。
看着网上凤菊的照片和新闻，柳依依高兴地仰天长啸。
“哈哈哈哈——凤菊啊——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该，谁让你是宁曦的朋友。”
若论修脸，自然也是柳依依在前。
只是她很聪明，动的非常少，也十分克制，导致很多网友根本就不知道她整了容。
这次柳依依不过是跟医生打了一下招呼，就彻底毁了凤菊的脸。
“哈哈——”柳依依心情好极了，笑完了之后，就给沙金瑞打电话。
“凤菊这半辈子是完蛋了，她的脸毁了，网红之路也差不多了。”
听了柳依依的汇报，沙金瑞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不错，我没有白器重你，你好好对付宁曦，不要让她好过，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柳依依连忙点点头，“您放心吧，别的我做不了，我会让宁曦声名狼藉，臭名昭著，霍天逸自动离开宁曦的，到时候宁曦岂不是任由您揉扁搓圆了吗？”
“好，你好好执行。”沙金瑞愉悦地笑了起来。
正在和霍天逸说话的宁曦吓得打了一个喷嚏，趴在霍天逸的手臂上。
“哎，凤菊可怎么办啊？我真的怕凤菊无法承受整容失败的打击。”
霍天逸拍着她的后背，“整容本身就是一场豪赌，愿赌服输。再说她之前也不好看，应该没那么脆弱。”
听着霍天逸冷酷的发言，宁曦咬了咬唇，根本不想再理霍天逸了。
第二天，她陪着凤菊去看心理医生。
凤菊心情还算是乐观，“本来我还想劝晨晨不要走上我的老路，毕竟她现在就开始嚷嚷着要整容成你的样子了。现在我变得这么惨，她也算是受到了教训。”
“好吧。”宁曦倒是宁愿凤菊不受到这样的教训。
凤菊十分振作地去找了心理医生，聊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出来，精神状态依旧是不错。
“我知道我现在变得很难看，我的脸没救了，我决定以后不做颜值网红了。”
宁曦见凤菊这么乐观和积极，有些惊讶，更加替她高兴。
“那你要做什么呢？我支持你创业。”
凤菊笑了起来，“不用你支持，我准备创办一家网红公司，专门培养网红，让她们替我赚钱。”
“嗯，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你试着做一做，我相信你的能力。”宁曦握着手，一脸鼓励的表情。
凤菊有些嫌弃，又觉得好笑。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真的不用这副小心翼翼的鼓励模样。”
“我是有点担心你，害怕你以后要一蹶不振。”宁曦叹了一口气，生怕凤菊要跟自己的父亲一样做傻事。
“不，整容失败也算是在我预料范围内吧，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整容成功过，之前脸肿得像个胖头鱼一样也不算好看。”凤菊苦笑一声，甚至拿自己的脸开涮。
很快凤菊就从沮丧的心情中抽离之中，乐观地宁曦安排工作。
“现在有一家餐饮综艺节目过来找你录制节目，给的报酬十分高，而且之前几档节目很有国民度，你参加这个很有好处。”
宁曦心情有些忐忑，她是有点社恐的，之前只是拍过广告而已，现在却要直接参加综艺节目。
这跨度也太大了一点。
但凤菊十分坚持，“去参加吧，我还是很相信你的。就算你表现得中规中矩，以后也能拿不错的代言。”
“好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