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够了。就是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那就是骡马有没有心脏。
它的致命弱点到底是在哪里。
无头骑士被砍了手之后，就变成了温顺的驾驶员。
从两个家伙整体的感觉来看，一直都是骡马在主导方向。
但是，无头骑士吝啬鬼之前并没有提到过，他的来历很可疑。
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打算遵循最初的想法，从骡背直取骡子的心脏。就算它没心，也至少可以让它元气大伤，趁机会就直接融合了它岂不美哉！
想着，方桐抬起了双手，从手腕开始，吝啬鬼黑色的物质拉长变硬。
“等我扎进去，你就疯狂变长知道么？”
“很恶心，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方桐听到回应之后，猛然将两把手刀顺着马背朝前方倾斜地扎进了马背。
吃痛的骡马顿时嘶嚎一声，然后抬起前腿想要把背上的方桐甩掉。
可手刀都扎进去了，哪能说掉就掉的。
而且，吝啬鬼也按照方桐的计划，将手刀疯狂延长，不到半秒的功夫就从马脖子下面穿透了。
深红色的粘稠血液黏在上面，预示着这匹恶灵战马的陨落。
骡马从嘶嚎，逐渐转为哀嚎。
骑在马背上的方桐也觉得它的身体开始颤抖，四条腿也缓缓弯曲，最后跪坐在了地上。
趁机从上面下来之后，方桐已经打算开启恶灵融合了。
就在这时，马背上一直安安静静的无头骑士，忽然转过了身体面向了他。
“我就知道还没结束。”方桐嘟哝了一句，然后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骑士下来之后，并没有干架的准备。而是毕恭毕敬地对着方桐鞠了个躬，完事之后，还单膝跪地，一副臣服的样子。
因为他没有脑袋，方桐也不知道自己说话他能不能听到，但还是尝试了下。
“你......你这是服了？”
“什么叫你这是服了？你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每次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方桐没有搭理吝啬鬼的嘲讽，而是仔仔细细地观察无头骑士。
骡马被干翻了，他的手臂也被砍了，难道他真的想要归顺自己，成为跟吝啬鬼一样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