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文还是选理？”
一个女孩转过脑袋，问着后桌的一名少年。
少年一怔，不假思索的说道，
“选理。”
“我想选文。”
女孩又继续说道，脸上显得茫然无措。
少年看着女孩，酝酿了一下说道，
“选文也挺好啊，只要自己喜欢那个科目就好了。”
他的表达有些笨拙，看得出，他不是很善于言谈。
“但我听别人说，选文不好找工。”女孩叹气道。
少年被难住了，不知道接下来又该说些什么，目光在四周游离。
想了会，少年提议道，“你可以跟家里面商量，最重要的还是你想学什么。”
女孩点点头，看着少年的书桌发呆，陷入了沉默。
这时，太阳扒拉开白云露脸了，淡淡的阳光越过窗户照亮了女孩的侧脸。
她穿着一件白色短袖，齐肩的短发随风飘动，脸上还带些婴儿肥，皱着小巧的鼻头，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
“默然，去小卖部吗？”
一个男孩走过来拍拍少年的后背，笑着问道。
少年的名字叫李默然，一名普通高中生，现在是高一上学期，临近期末。
“好啊。”
李默然站起身，像是得到了解脱，如释重负。
待要走时，李默然又转念一想，回过头看着发呆的女孩，低声对她问道，
“你要一起去吗？”
“不去。”
女孩撇撇嘴，扭头转回了自己的座位继续发呆。
被拒绝了，不过李默然叶没有介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女孩和他是初中同学，平时在班里关系比较好一点。
路上，熙熙攘攘的学生有说有笑的奔向小卖部，正值深秋，能买上一根热气腾腾的热狗对于学生时代的他们来说，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清平，你选文还是选理啊。”李默然突然向身旁的男孩问道。
那是他的好哥们，也是初中认识的，两人之间情同手足，可以说是毫无顾忌。
“当然是选理了，我可不会去背诵那么多东西。”
清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顺着他的目光，李默然发现了远处一个穿着制服的少女。
清平有个爱好，就是特别看美女，不论是什么风格的女生，照收不误，但他胆子又特别小，只敢远远的看人家。
“你刚刚和陈梦瑶就是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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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啊。”
清平回过神来说道，他刚刚过去找李默然时，隐隐约约听见他们的谈话。
“嗯。”
李默然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她选什么？”
清平又问道。
李默然注视着不远处张贴出来的光荣榜，支支吾吾地说道，
“她说……她想选文。”
说罢，清平倒是没有太多的惊讶，毕竟文科班都是女孩子占多数，只是觉得有点惋惜。
“唉，班里面又有一个漂亮的姑娘要走了。”
李默然不接话，沉默地迈着步伐向前走。
小卖部里面空间并不是很大，能流通人数大概在二三十左右，学校也只算个普通高中而已，资源配置还是有限。
二人买完零食之后就直接回班了，没有在教学楼附近过多的逗留。
班上，嘻嘻哈哈的打闹声，聊天声响成一片。
李默然看着坐在窗户边安静的陈梦瑶，犹豫了一下后，拿起笔头轻轻戳了下她的后背，小声地问道。
“你吃糖吗？”
陈梦瑶托着腮帮子，瞥了一眼李默然手里的零食，摇摇头说道。
“我不饿，谢谢。”
然后又继续回到座位上发呆，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李默然眼里掠过一丝失落，独自打开零食，沉闷的一口一口吃着。
直到上课，陈梦瑶都很安静。
平时一下课陈梦瑶都很活跃，今天却不知怎么了，她格外的安静。
是夜。
月光洒在宿舍走廊上，伴着冷风，很安静也很冷清，宿舍偶尔传来几声沉沉的呼噜声。
李默然靠在床头，出神地望向窗外，从这可以看得到学校的操场。
“总是要说再见啊。”
李默然在心底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