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4日，高中正式开学的第一天，南征拖着阿战去上学了。

到了教室门口，阿战看着满教室和自己同龄的新同学，一个劲儿直往南征身后躲。南征拖着阿战，堆着笑用尽可能正常人能够理解的方式向阿战的新班主任解释：“我弟弟他暑假出了个车祸，有点失忆，但他人还是很好的，很听话的，希望杨老师您多包涵。”

“没有问题。”杨老师和蔼可亲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阿战不舍地和南征告别，背着书包坐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空座上。南征站在后门看了一会儿阿战，看到阿战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拿出了笔袋和书在桌上摆好，和身边的其他同学一样一起拿出了英语书开始念课文。

南征松了口气，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送完阿战，南征立刻往住处赶，他要赶快回去写白煜清布置的每天3万字的任务。

赶到住处，南征蒸上米饭，就去赶今天的3万字任务了。码了快5000字，那边门铃响了。一开门，竟然是白煜清登门拜访了。

白煜清依然是宅T加短裤，乱乱的头发，眯着眼睛好像没睡醒。

“哟。”白煜清朝南征打了个招呼。

“师父？你来……监工？”南征胡乱猜测着，白煜清莫非是来检查自己任务完成情况的？

白煜清一脸奸笑：“差不多。在附近办点事，顺道来看看你。”

南征把白煜清请到屋里，倒了杯茶，汇报了一下最近的进展。白煜清若有所思地听着南征的汇报。

南征把码好的存稿拿出来。白煜清点着头随手翻看着南征的存稿，算是检查。

南征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等着白煜清说检阅成果。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师徒身份这层因素在里面，南征总觉得白煜清有些“不怒而威”。虽然白煜清总是嘻嘻哈哈的，但是该正经的时候又会变得特别正经——例如现在检查南征工作的时候。

白煜清看着存稿，点了点头，问：“这段时间每天码字量翻倍，感觉还撑得住么？”

南征老老实实回答：“一开始2万的时候还好，最近每天3万字时，会有点吃力。”

“嗯。”白煜清点点头，继续问，“你现在每天怎么安排的？”

“早上一般6点起床，起床后把饭做上然后开始码字，7点时叫阿战起床，吃完早饭，送阿战去上补习班，或者让阿战去看书，接着码字。11点左右做午饭，吃完午饭休息到下午一点，接着继续码字……”南征认真地汇报着自己每天的日程安排。

白煜清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近好像有点起色了。”南征激动地对白煜清说，“最近编编给了我一个不错的榜单，加上每天更新的多，最近收益好像翻翻了。”

“哦，不错嘛。”白煜清眼睛也亮了亮，“那你看照这个趋势，编辑可能会给你首页的榜单么？”

“首页……这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首页，都是给那些特别好的文的，哪里轮得到我？”

“你的文不好么？”

“可是收益的确没有好到能上首页榜单。”

“哎……”白煜清看着怂怂地低着头的南征，也只能叹气，“所以我说，干嘛不个自拍嘛。有这点优势都不知道好好利用。”

南征非常坚决地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个卖文的，不是卖……卖长相的。”

“切，”白煜清一个白眼，“人家知名作家还卖长相呢。怎么？瞧不起卖长相的？现在一坨畅销书榜单榜上有名的大——作——家，不一个个都排着队卖长相呢？那些个人熬了些鸡汤，再配上自己高P的俊脸，不知道圈了多少小萝莉粉小正太粉了，人家一个个都当上‘正经’的作家了，出的都是纸质书，比你这个十八线小网文写手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你瞧不起人家卖长相么？”

“师父，你……你……你怎么……怎么……”南征结结巴巴的。

白煜清挑着眉毛看着南征。

南征终于憋出了话：“师父，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