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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为止的热情,本质上将与那样的目标南辕北辙。

  事实上,罗兰的政策正在阻碍一项本来能巩固初生共和国的决议。

  是什么决议呢?就是要将对君主制的唾弃深深铭刻在人们心中,并让一切保王党都目瞪口呆。

  因此,为了将他的罪行公之于天下;为了将对他的审判视为法兰西人民的代表们心中可能是最印象深刻、最神圣也最艰巨的决议;为了在对他过往的微不足道的记忆与公民们所享有的尊严间划下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们正应该认识到留着他对自由将是巨大的威胁。

  路易不应该再是一位国王,共和国也必须要被建立,各位的一切讨论都应以此为前提。

  没有人从路易手中夺走了他的王位。

  路易是因他的罪行而失去王位的——他宣称法国人民是叛匪,并因此召唤了和他狼狈为奸的暴君们的武装。

  然而,法兰西人民与欧洲所有对革命的同情者,他们的态度,昭告了路易才是那个叛匪。

  因此对路易没法审判——如果不承认路易已经有罪,又怎能宣告共和国的诞生无罪呢?(请注意法国大革命时期所代表的法治原则,即无罪推定),对路易的审判——无论以何种方式做结——都将意味着,把现在的国家退回到君主制和暴政尚且合法的时代。

  应当审判路易的想法是反革命的,因为这意味着革命被推到了争议的风口浪尖。

  事实上,如果要审判路易,就有了宣判他无罪的可能性。

  看看我在说什么吧,“他有可能无罪”!而直到审判结束前,都得一直假定他是无罪的。

  可如果路易被宣判无罪,或者退一步讲,假设他可以被假定为无罪,那么我们的革命又成了什么?

  如果路易无罪,那么自由的一切辩护者们就都成了诽谤者;那么保王党叛匪们就成了真理的朋友,就成了“被压制的无辜者”的保护人;那么来自外国王家法庭的一切宣判,就都成了对一个“僭位小团体”的合法抨击;

  那么就连对路易至今为止的拘留,也成了不公正的迫害。

  那么巴黎的人民,还有其他一切法兰西的爱国者,也都成了有罪之人。

  况且,在自然法的法庭上,这样让罪行与美德、自由与暴政对簿公堂,难道不已经是对罪行与暴政的偏袒了吗?

  公民们,请注意,你们现在已经被混在革命者中的反革命分子所给出的一些伪命题给误导了。

  你们正在将公民之间的关系,与全体国民和一个满怀阴谋的公敌之间的关系相混淆;你们也正在将革命中一个人的地位,和这人在稳定政权下的地位相混淆;你们正在将全体国民对一个保卫政权的公务官员的处罚,和对一个恰恰要摧毁政权的人的处罚相混淆。

  面对一个从未见过的例外情况,我们竟然还在用我们所熟悉、但仅仅适用于一般情况的理念来理解。因为对于平常所见的违法行为,习惯于用通常原则来处理。

  我们所以就很自然地倾向于认为,如果要用另外的原则,国家是不可能公正地惩治一个破坏公民权利的人;我们还可能会觉得,如果没有陪审团、没有审判席、没有诉讼程序的话,也就不存在公正了。

  这些象征性的词汇,最终却误导了我们。

  这就是放任习惯去影响我们思考的结果:这些最随意的集会,有时其实是最有缺陷的组织,却被我们当成了衡量真理与谬误、公正与否的绝对性手段。

  我们甚至都没有认识到,这些理念大多数都和暴政强加给我们的偏见有关联。

  我们屈服于暴政的束缚已经如此之久,甚至再要让自己认同公理的永恒原则都有了困难,以致对任何与神圣的法理原则相连的事物都觉得不合法,对自然的真正秩序都当做了无序混乱。

  人民的庄严行动、对美德的崇高热爱,在胆怯的我们看来反倒成了火山喷发或是社会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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