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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淮南刚开始很怕他,他声音凶,后来熟了就不怕了。

这一路上哥哥和huáng哥在前头说事儿,把他扔给了迟苦。陶淮南很少出门,上次出去还是跟哥哥回老家那次。陶淮南想起了那一次,还絮絮叨叨地跟迟苦说话,问还能不能找着冰溜子啦。

迟苦说能。

陶淮南说那你再给我找一根儿。

迟苦说等回去的。

前头两个哥哥听见他俩说冰溜子,大huáng笑了半天,说:“哪儿的口音,太土了这也。”

陶晓东坐在副驾上,也跟着笑:“我们村儿都这么说话。”

“你能不能教孩子点好的,”大huáng回头跟他俩说,“不跟你哥学。”

陶晓东这可无辜了,说:“我可没教,他小哥教的。”

迟苦说话土,带口音。来这儿一年比之前好多了,可也还是能听出来。被说土了迟苦也不会不好意思,该gān什么gān什么。

小孩儿坐车都困,没多一会儿陶淮南就不吭声了,大huáng回头看了眼,小声跟陶晓东说:“困了。”

陶晓东早知道他得困,毯子都给他拿过来了。陶淮南脑袋支在车窗玻璃上,车一颠就磕一下。迟苦听见声,往旁边坐,贴着另一边车门,拽了拽陶淮南胳膊:“过来。”

陶淮南被他拉着要挪过来,迟苦又说:“躺我腿上。”

脱了鞋老老实实躺下,枕着迟苦的腿,陶淮南很快就睡沉了。迟苦毕竟也是个孩子,架不住车上晃晃悠悠的颠,仰着头不多会儿也睡了。

俩都睡熟了,大huáng又回头看了眼。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迟苦的手搭在陶淮南脑袋边,俩睡得怪亲近的。

“哎,”大huáng叫了陶晓东一声,问他,“怎么样啊?”

陶晓东知道他问什么,点点头说:“挺好。”

“说过想回家没?”大huáng看着后头那小土孩儿,“看着脾气可不咋样。”

“不想家。”陶晓东也回头看了眼,“他那家有什么好想的。”

大huáng问:“他爸来找过吗?”

陶晓东把声音压得极低,说了句:“他爸不知道。”

“孩子没了不找?”大huáng挑眉,难以置信,“说没就没了?”

陶晓东顿了下,才说:“奶奶说孩子让他打死了,怕警察找他,跑南方躲着去了。”

大huáng简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过会儿说:“也挺好,省得以后麻烦。”

陶晓东“嗯”了声:“是个好孩子。”

“那怎么着?以后就一直养着了?”大huáng开了句玩笑,“一个小南都够你呛,这又多一个。”

“养他省心,”陶晓东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点,笑了下说,“再说小南现在也离不了他。”

出门了不像在家,陶淮南对陌生的地方有恐惧,他确实离不了迟苦。哥哥不可能时时刻刻牵着他的手,哥哥得办事儿呢。能被陶淮南一直握在手里的只有迟苦。

迟苦牵他已经牵习惯了,嘴上再说烦,手也一直不会松开。冬天太冷了,他俩这么牵着手没一会儿就冻得疼,迟苦就把陶淮南手揣兜里,兜里暖和。

陶淮南到了冬天捂得最严实,帽子围脖什么都少不了,迟苦嫌围脖扎脸,从来不戴。有时在外面时间长了脸冻得冰凉,陶淮南就用他热乎乎的小手心去焐迟苦的脸。

两只胳膊平端着,两只手分别按在迟苦脸的两边。

“你脸可真凉。”他小声说。

脸上最不扛冻的是鼻梁,迟苦鼻梁高,把鼻子往陶淮南手里顶顶,用陶淮南的手心暖鼻子。

陶晓东特意留了两天时间陪弟弟,带他俩出去玩。

冰做的大滑梯百米长,陶淮南牵着迟苦的手一起滑下来,又害怕又快乐,挨在迟苦旁边像只欢腾的小胖鸟。

陶晓东把他俩领来就不管了,往休息区一坐,隔着玻璃看迟苦领着陶淮南一趟一趟地坐滑梯。

眼睛看不见的关系,普通小朋友常玩的东西他很少碰,没有迟苦陪着他自己无论如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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